039、断鸿梦（3 / 4）

他的话中饱含着深深的叹息和疲惫。安帘初在他眼中看到了理应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一缕受伤和恳求。

红姻的身子有些颤抖，看来她并非如她所说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的！”

这下轮到东方煦白了脸，右手僵在半空。

红姻缓慢而坚定地说：“这是我自己的意志，你没有权利干涉，凭什么我要回到从前？我是断鸿梦又如何？我已经舍弃了那个身份，现在的我是红姻，天界的司命！我不知道我有怎样的过往，和你有什么瓜葛，但那肯定是我不能承受，不敢回忆的，所以才会封印自己的记忆，斩断与断鸿梦的一切联系。而这，大概是为了躲避你，开始新的生活！既然你能把以前的我逼到这个地步，那无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不可能跟你回去！”

东方煦缓缓地放下手，神色黯然，有些艰难地开口：“如果我说，当初是我错了呢？”

这大概是魔君第一次道歉，还是向一名女子！

红姻却一脸冷漠：“我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但请放过从前的我吧！”

东方煦惨然一笑：“你知道情伤是什么感觉吗？”

见红姻没有应话，东方煦自顾自地说下去：“每一秒，我的心脏都仿佛被刺穿，那种痛刻骨铭心！”

“我思念你几乎到疯魔的地步，几万年来，我是靠追寻你的执念才支撑下来的，否则我怕是已经自尽！”

“我也曾想，你会不会后悔离开我，你的心会不会痛？而后来我才知道，你已将我忘的一干二净，何言心痛！”

“你将我置于炼狱，却妄想独善其身，抛下过去的一切。”

“我已经自尝恶果，付出了代价，我没有理由继续承受剖心之痛！”

“放过？不可能的！”东方煦握紧双拳，关节泛白，“我找了你多少年，付出了多少！如今终于找到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带走你！”

东方煦的语气冰寒刺骨：“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强行带你走了！”

红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

“疯了？大概吧……”东方煦苦笑。

他的目光很危险：“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