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薇尔·法尔兰】（2 / 3）

宵清眼珠微转，似乎在想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一会儿，宵清想清楚第二个问题，该问秦九支些什么，于是她用清澈的嗓音问：“对于魔法学徒中的路西法，薇尔可以是什么样的存在？注意，这里是可以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可爱的学生、可爱的妹妹，还是可爱的——什么呢？”

秦九支的目光在宵清无辜的脸上停留，轻笑了一声后，道：“对于玩家来说，薇尔可以是仆从、养女、友人，她除去学生以外，能够拥有很多的身份，甚至会多种身份，这一切的选择权都交给玩家自己。

“而做为代价，玩家将无法完成序章。”

秦九支前半句话让宵清眼前一亮，但后半句话就让宵清眼前一黑。

选择失败，玩家就无法继续推进剧情，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重开，这不管这么想都不应该是一款222年的游戏应该出现的情况。

宵清先是在脑海中大致构想自己应该如何劝说秦九支，然后才小声说：

“嗯……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一点？如果是我的话，我并不希望因为身份选择的不同，而导致我看不到接下来的剧情。”

秦九支好似早有预料一般，立即解释道：“这对于我来说，是很简单的逻辑，除了成为我的学生，薇尔是无法成为魔法学徒，这自然无法满足通过序章的条件――培养薇尔成为魔法学徒。”

经过秦九支的解释，宵清还是不怎么理解，仅仅一个身份的不同怎么想都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是因为薇尔只当过你的学生吗？后续的章节都是围绕着学生薇尔来展开的吗？”

宵清如此揣测到，依据是薇尔是秦九支的学生，薇尔和秦九支一起经历的事情全都建立在这个身份之上。

而对于秦九支来说，魔法学徒还原了他过去的经历，自然就不存在薇尔是自己学生以外的身份在他的过去之中。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最重要的原因不在于我，而在于薇尔自己，”秦九支深沉的声音中仿佛带着厚重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