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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贾珍表面上虽然也是悲伤,心里却想,“逆子,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如今种种都是自找的,怪不得我!”
又想,“逆子虽然死了,但他说的倒也不错,那小滑头却是不好对付,下毒的话,他未必会上当,我得另外想个法子。”
正是思量之际,忽听尤氏哭哭啼啼说道道,“老爷,我儿身体向来硬朗,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亡,莫不是被人凶杀致死,你可一定要查清楚啊。”
“夫人,你有所不知。”贾珍叹了口气,胡诌道,“贾蓉出生当日,有一癞头和尚到访,他让我将贾蓉交于他,随他出家去,我自不肯,那和尚便告诉我,我儿二十八岁时会有一劫,需得出家化解,当时我以为那和尚是胡说来着,谁想……”
说道这里,他更是大放悲声,假惺惺的流了几滴眼泪,心里却有了计较,“夫人这话到提醒我了,下毒不成,那我让刺客把那小滑头给除了,明日西府的人必然会来吊丧,就在这大庭广之下让刺客给那小滑头来个万箭穿心,就是再怎么也怀疑不到我头上,趁这机会,也正好把可卿抢回来。”
想到这里,他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老爷,您这……”
他这一笑,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各自侧过头来,诧异的盯着贾珍。
“喜极而泣,悲极反笑,今日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难过啊!”叹气解释了一句后,贾珍故作郁闷的来到门口,又道,“待在这里实在难受的慌,赖二,你陪我出去走走,关于葬礼的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是,老爷。”
随着贾珍走出屋子,来到前面不远的空地上后,赖二问道,“关于葬礼的事,不知老爷要和我商量什么?”
“你办事素来妥当,葬礼由你操持我到也不用担心什么。”顿了顿,贾珍又道,“倒是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