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别将我挽留!(八)(2 / 5)
“最近南山忙得很,估计要接笔大单。据说工程预算接近一千五百万。甲方老板是武汉人,姓蹇。经人介绍,他和南山今年二月头开始接触。近两个月来的周末,不是甲方老板来荆州,就是南山去武汉。
“现在南山招了几个人,成立了一个项目组,正全力以赴在做这个项目的前期工作。画施工图啊、效果图啊,编制工程预算表……他是真忙,忙得不可开交!”楚雄说。
“这家伙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有喜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个事,楚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简北川问陈楚雄。
“我怎么知道的?那个蹇老板来了,哪次南山不是叫我去陪酒!?唉……我也是怕了,每次都是烂醉如泥。”楚雄说。
“这也算人尽其用吧!你不就是好喝几口吗?是你烂醉如泥还是蹇老板?估计是你吧。”西宁调侃。
“滚!”陈楚雄在王西宁肩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爱喝酒是不假,我也能喝啊,白的一斤不倒。我是正儿八经地喝酒啊!那个姓蹇的家伙呢,根本就不是喝酒的人,从没正儿八经地喝过一口酒,只是喜欢闹酒。每次闹得不可开交。酒后要求的节目也多,总要弄到凌晨两、三点甚至通宵。真是苦了南山!”
“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做生意!好像不喝酒、喝得次数不多就是对生意不重视。”紫琼颇有感慨地叹了口气。
大家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一边等着赵南山。
除了开始说了说踢球的事,北川不怎么说话了,大部分时间坐在一边静静抽烟。
门突然打开,赵南山一头闯了进来。
“荆州的朋友们,大家好!重庆的朋友,你好!”赵南山冲李浩倡哈哈一笑说,“我还以为你被重庆妹子迷住做了上门女婿呢。今天我来迟了,我主动要求罚酒……楚雄今天喝什么酒?”
“陈酿‘白云边’。”
“好,那我自罚三杯。如果今天喝‘黄山头’,我就自罚一杯……”赵南山说。
“你还不苕哦!”楚雄禁不住笑了起来。在荆州话里,说一个人苕就是说他傻、笨的意思。
大家都被南山逗笑了起来。南山自己是个快乐的人,也是个能给大家带来欢乐的人。只要有他在场,气氛都很融洽热烈。
说笑间,服务员来来往往开始上菜。
赵南山的皮肤白皙,五官和西宁一样,说得上精致。西宁的脸看起来显得秀气,南山的脸看起却显得硬朗很多。
至少从表面上看,南山比前几年更像一个荆州生意人了。三粒扣短袖t恤、黑色西裤和铮亮的皮鞋这些服装,都是小城老板们这个季节比较常见的打扮。尤其是手里拎着的手包,最具小城特色。在荆州这个小城,你要是手里不拎着个手包,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