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塞雷布拉斯的净化(1 / 1)
虽然霍格对于灵魂领域还算精通,但是与灵魂领域相关的生命领域方面,霍格并没有太多了解,毕竟它只是一个冒牌的半神,而且土狼半神也更靠近野性领域,而非生命与自然领域,恐怕在艾泽拉斯能将塞雷布拉斯生命精华之中的那些污染彻底清除,却不会伤害到塞雷布拉斯的角色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五个塞纳留斯、玛洛恩、艾露恩、阿莱克斯塔萨。
而且霍格也并不打算暴露出自己的底线,因此它先控制着灵魂触手,将缠绕在塞雷布拉斯灵魂上的诅咒给一口一口的吃干净了,然后霍格机智的对着塞雷布拉斯的灵魂释放了一个灵魂锁链,这样就可以保证当霍格净化塞雷布拉斯的时候不会受到来自塞雷布拉斯的反抗,同时也不用担心让塞雷布拉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然后霍格开始小心翼翼的将灵魂之中的力量转化为自然与生命之力,当然这并不是说霍格的力量不够强大,只是它对这些转化而来的自然与生命之力的控制还很粗糙。
因此霍格的力量虽然如此强大,但是也有控制不足的毛病,事实上在转化的过程中,霍格身上的自然之力就在不断的向外流失,甚至在霍格身边的土地中瞬间催生出大量的野草,这些野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并且很快便在霍格的身边形成了一个由野草所构成的圆。
这是残留在玛拉顿的土壤之中的野草的种子,它们在玛拉顿的地下已经度过了千年时光,却被霍格重新唤醒,这是不是也在预示着什么?
在千年前瑟莱德丝公主苏醒过来的时候,她从大地中抽取了大量的生命之力,而使得这片土地失去了生机并成为现在的凄凉之地,从那时起这片土地上就看不到多少的植物,然而生命却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隐藏在这些顽强的种子中,度过了千年时光。
当然霍格此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奇迹一般的景象,它已经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塞雷布拉斯的身上,霍格艰难的操纵着转化出来的自然与生命之力,然后将这些力量一点一点的注入到塞雷布拉斯的体内,在这源源不断的自然之力的冲刷下,很快塞雷布拉斯体内的腐化力量被驱散出来,他身上的藤蔓也开始重新恢复生机,然而塞雷布拉斯的上半身仍然是那种枯瘦而苍白的样子,显然留存于塞雷布拉斯生命精华之中的那些污染,还在影响着塞雷布拉斯的身体。
然而现在霍格觉得自己已经将能做的一切都做了,现在也只能看塞雷布拉斯的意志了,霍格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解除了束缚着塞雷布拉斯灵魂的灵魂锁链法术,
于是塞雷布拉斯睁开了双眼,他迷惘地抬起头环视周围:“这里是玛拉顿?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低声说着,并将双手抬起到到眼前,眼前的手看起来有些陌生,但是毫无疑问这看起来苍白无力的双手的的确确是他自己的双手。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塞雷布拉斯迈开四蹄,轻轻一跃便来到了不远处的水边,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水中的倒影,显然玛拉顿中的腐化力量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连塞雷布拉斯自己看了都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还没等到塞雷布拉斯将心头的疑惑梳理明白,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一旁的高台上一跃而下,轻盈的落在了他的身边,那看起来就是一只巨大的土狼,当然塞雷布拉斯并不能确定这一点,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土狼是一种丑陋而狡猾的小动物,喜欢生活在荒野和草原中,但是眼前的这只动物却很漂亮,当然体型一点儿也不小。
这里要着重说明一下,塞纳留斯的后代,都继承了塞纳留斯对自然的亲和,因此他们的三观和凡人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对他们而言,不自然的东西就是丑陋的,而只要是自然的就是美丽的,也正因如此扎尔塔才会受到瑟莱德丝公主身上那掠夺而来的自然与生命之力的误导,而与瑟莱德丝公主成为夫妻,因为在塞纳留斯的后代来看,身上拥有着强大自然与生命之力的存在都是美好的。
显然此时为了拯救塞雷布拉斯塞雷布拉斯而将力量转化为自然之力的霍格,由于那身上充斥着的强大的自然之力,在塞雷布拉斯的眼中,简直就好像稀世珍宝一样,闪亮而夺目,看看这只土狼的身体是那样的强壮,毛发油光发亮,一对三角耳精神的挺立在头上,眼睛炯炯有神,而身姿却那样的矫健,即使在玛拉顿这样的穷山恶水之中,也是那样的完美,或者应该说正是在玛拉顿这种贫瘠而丑陋的地方,才能越发的体现这只动物的美丽,每当它踏出一步时,它的脚下就出现一片代表着生命的绿色草地,仿佛自然之灵也不想让这样一只美丽而神奇的动物,受到玛拉顿这污秽不堪的土地的玷污。
当然霍格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塞雷布拉斯的表情,它将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脚下的草地上,这些看起来很美丽的草地,是霍格对自己力量无法完全掌控的一种表现,虽然看起来好像很厉害,但是消耗也不小,因此霍格正在尝试着,关闭这些不断流失的自然之力,不过很显然,霍格在生命与自然领域方面,并没有多少天赋,因此它的尝试显然最后还是归于失败。
好在霍格虽然感到力量在不断流失,但也能感觉到站在这些由自己力量催化出来的草地上,也有着源源不断的自然之力在补充进来,当霍格停下脚步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显然这并非是由于霍格不擅长控制自然之力的缘故,相反这有可能是一个霍格还未发现的天赋能力。
而且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想到这里,霍格抬头看了眼正在不住地打量着霍格的塞雷布拉斯,纳闷的问了句:“你还好吗?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