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伟大（3 / 8）
中性平和的声音，光从语气无法区分是在陈述还是在嘲讽。
三对庞大得失去比例的金色羽翼延伸在光芒之外，没有扇动，它们的职责不是驭风飞行，而是诠释尊贵。
每一片羽毛每一寸绒纤都仿佛是由金丝编织，每一个细节都考究得挑不出一点瑕疵。
华丽的金属质感上点缀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符文。时而零零散散，时而密密麻麻，契合某种韵律的同时似还有轻音细语相随。
精致，完美，神圣，辉煌！
它更像是一件艺术品，匠心独运，鬼斧神工。
或光清律，天使族奉天教在位教宗，帝位，封号上卓执圣。
凌弑毫无表情。
相距不过百米，面对这位似乎更符合宿敌定义的教宗，他的内心反而未起波澜，“从未奢求有人能理解我的疯狂，更别提是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
“黑暗终将被光明驱逐，疯狂也许是个不错的归宿，渎神者。”
“希望你在被我撕碎时，还能保持这幅丑恶的嘴脸，伪面者。”凌弑表现得兴趣缺缺，教宗口中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词，尽是些不着边际的神言圣语，早听腻了。
“神明的怒火……”
“垃圾话留到战场上再说吧，告辞。”毫不客气地打断使徒，凌弑鼓翅冲天，破风远去。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事物能吸引他继续停留。
混乱的气流被隔绝在了光辉之外，就连羽翼末梢也未受半点波澜。
光团静止，看不出此时的使徒是作何表情。
在想着什么，在看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牺牲如此之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