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经病吧(1 / 4)
任商南橘捯饬,点梅剑一点薄面也不卖,怏怏不乐的瘫痪在商南橘身上,不飞。
商南橘叹气,那等一剑千里的高深好活终究不是自个凡夫俗子能玩的。绕过朦胧睡意的陈真,手搭着树干,俯下身子真要落去,一只青花白底靴子往商南橘头上就是重重一踢!
“善!”
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更别提一朝雪耻,肆意快哉。
商南橘不慎,阴沟翻船,赶忙用手里点梅剑撑在树干上,刮起榆树飞屑四溅,拉出一条直线,稍缓下落之势,却也好不到哪去。
“嘭!”
屁股着地,坐出一个圆圈的飞尘,底下树枝碎石磕在肉上,烫在股沟,炽热又酸爽。
“我……靠!陈真!陈呆子,读书人的脸皮全让你丢尽了。嘶!”商南橘脸是苦瓜,小手往屁股摸去。不敢急躁,吸上一口气,搭在一边。裤子都给磨出花来,都有肿块了!
眉头飞起,哪能罢休,一脚踢在榆树上,要将上面那坏种踢下。脚一伸用力间却扯到裤裆,撕扯痛处,只得罢休,嘴上功夫却不停休。
上面那位君子双手抱树,任尔东南西北风,赖着树干有清风。
“死读书没长进的呆子!”
“生孩子没腚的败家玩意儿!”
“终生孤寡的可怜虫!”
……
商南橘一开口哪还管这树上君子发妻是谁,专挑凶的骂。
却是不料陈真最不怕这个,胸藏圣言,口里背诵经文,之乎者中守得清净。
“你……我,你!”
商南橘嘴皮有些麻了,又不愿罢休,一手撑着树干,喉咙直冒烟。
正准备休息一番,再与树上那书呆子争论一番,身后有声困惑问话。
“你是在说我?”
嗓音温和,商南橘累极了,分辨不得,“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