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2 / 3)
“呵呵,才不是呢,是我调教出他这样的,家务事可要家中的人一起分担。”
“为什么,听起来很奇怪呀,父亲会愿意做这些家务吗?”
“又不是让他一个人做,是一起做,这样就不会有怨言了,至于你父亲愿不愿意那还要问他本人了。”
他不解为什么父亲会主动去做这些事,但更不解的是为什么女人们会要求他们去做家务;难道只是为了减轻她们的劳务吗,还是看不惯自己这群人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阿鼎母亲看出发呆的明澄在想些什么,便对着在厨房洗碗的父亲说了句“说说你为什么去洗碗,自己愿不愿意洗?”,而后厨房便传来“不情愿啊,但听你的话还是洗了,因为说的有那么一点在理”。阿鼎母亲得意,望着明澄,似乎让其欣赏自己引以为傲的教徒一般。
“看吧,你父亲是个比较开明的人。”
“您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呀?刚不久阿雪也是一通话训我去做饭,也一通话让明理去洗碗,真是奇怪。我主动去做饭是因为我对你们这样的行为很是不解,而又不愿太反对你们,我相信明理也是这样的。”
“呵呵,家务哪里是一个人的专属啊,这是属于家中的每一个份子都该去做的事;难道一个集体的成功趋势是其中个体造就的吗,这不都是由身处其中的每一份子提供的能量而创造的吗。你以后做这些事的时候也不要一副难讨好的态度,这也不叫帮,这是家人的责任与义务。从来没有哪个国家的领导人会说‘我是在帮国家走向繁荣’,这样太不自量力了,也太轻视群体了。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以为聪明的你会明白,没想到你却没有领悟道理。”
回想起上次说的话,他仍旧不得要领,而听完这番解释后,虽认为她站的是所有做家务的女性立场,但还是没办法相信这所谓的真相。即使是心中带有疑虑,他还是面带歉意接受了她所说的话,并也向她保证以后和阿雪与明理会分工明确。似乎他是不想与之争论而做的让步,而阿鼎母亲对分工明确这话仍有丝不满,可见他那副谦逊的样子,还是欣然同意了这一观点。
“你上次是不是向我问过什么问题呀,那时我正好去洗碗了,没注意听。”
他记得昨天失礼提出那个问题的,不禁表现得更为谦逊了几分。
“上次问的是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人出生时有没有随身携带着那份意义。”他试着把问题简化了一遍。
“没记错的话,上次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开始的吧,然后你说没有结婚为什么要有喜欢的人;对吧?”
思绪又回到那天,却不知作何应对,也对她如此记性好生出一阵敬畏。
“是的,没错,当时我还失礼询问起您和父亲的事,其实我想问的是在人出生时的那一刻,有没有被上帝赋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