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3 / 9)
“没这么贵,骗你的——也不算,在外肯定要这么贵了——怎么不让他给你钱去南方买套房,这样你就可以留在那里做些轻松的事了。”
“你怎么不去问?”
“死皮赖脸问一下又怎样?万一可以呢。”
“我不爽的又不只是距离,多了去了,你不懂,也感受不到。”
“那要一笔钱呢?”
“还是一样不爽。”
“贪心,我都是给什么要什么的。”
“不懂就不要说了,惹人烦。”
“进去吗?他应该着了,估计回卧室了。”
二人滑开门进到了客厅,坐在了背靠阳台的沙发上。征求了大家的同意,明澄去电视机下边抽屉里找了张光碟,放进了读碟器,电视机也设置到了与读碟器交流的频道。
阿鼎母亲看了看时间,起身去到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盒子……
阿月起身感谢时阿鼎母亲顺势与之一起坐下,对她说着些祝福话;不久后父亲也出来了,也是一番祝福话——父亲念叨着项链是哪儿哪儿买来送给阿鼎母亲的,在当时的寓意是何,说这次送项链是阿鼎母亲的意思,叮嘱要好好保管,最好戴在身上。阿雪给阿月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还用手捋一捋将手感分享给身边人;明理只是走过看了看,又回到了原先位置,而明澄则面向着他们,静静观望着。
时间不早,阿月被二位长辈挽留,她无理由拒绝,答应了下来。其他人得到阿月本人说出在这边睡觉的消息,与之道别后就出门等待电梯了。
阿雪问明澄有没有写好寄给静思小姐的信,他说不知该如何下笔,索性就不写了。她冷嘲热讽了几句见不还口也收敛了嘴,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写不出了,不写又很内疚,你回信把我情况说明就是了——说我回家了,并在信中问候她一声……写完给我看,我看看能不能找些自己的话插进去。”她同意写明他当前的情况,但拒绝了要查看回信。他问具体会写自己什么,她答会看着办,表明不会乱写,也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形象。他无言,捏着下巴同意了,最终提议只了解有关于自己的内容,她同意。
深吸一口张开的封口后,他才将信封交付给阿雪,又叮嘱了一遍是要带有歉意的问候。她接过信封,说他光说不做假把式,而后意味深长那般对着他唉声叹气,直到被赶出房门。
次日晨,明澄仍是很早去到小区那边。敲开了父亲卧室的门,他听父亲交待了点关于节气的事便带着阿月下楼了。
电梯外,明澄让阿月站住。他伸手拿起她脖子上的项链,辨别了项链的材质,挂件是难以分辨的宝石。阿月问是否贵重,他默认点了点头,建议将其收藏,只在相关场所佩戴。她双手绕后,想解下项链,他阻止,让其继续佩戴,强调刚说的话只是猜测。她这才慢慢放下手,说挂在脖子上不会丢失。
到家后阿雪已经将早餐弄好,几人吃过分别回房整顿,没一会都聚集在了客厅。提了两盒那日阿月带来的礼盒放在了车上,明理便启动车子在外等候。一会,明澄阿月出来了,阿雪紧跟其后,用钥匙对着门转了几圈后跑着来到了车边。
“你昨天说要送什么礼物给我们?”
“说了就不叫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