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1 / 9)
受了羞辱的明澄将门带上,那把梳子成了他的出气筒,紧攥在手上把手掌压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怎么样了,和好了?”
“比之前好,至少知道我想道歉。”
“那基本没事了,女人了解了真心后就不会再记恨了,而且还会在心里帮你说话。”
“她像是在蓄力,你不太安全了。”
“论事说事,和阿月小姐和解,解除他的疑虑有错吗?”明理被害,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发言。
“讨论女人就该死,不管是什么,用在谈论女人就会变得难听,你难道不觉得?随口几句‘女人、女人’,真是把人看得卑微,真想打断你的腿……”
“好好好,知道了,不该这么说,我这不也是出于好心嘛——那你和他说。”
“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你自己看着办。”
阿月不久后来到客厅,穿着宽松的便衣和运动裤,坐在了侧边的沙发上。明澄知趣,起身坐了过去,而她没有因此起身。
电视节目接近尾声,明澄先问了一遍中间二人要看的节目,得知“随便”后才问身旁的阿月。电视画面频频闪过,而后阿月接过遥控并调起了台。
子时来临,电视台大多结束了剧场,只剩下重播的新闻与冷门的探秘之类的节目。阿雪不知何时睡着,明理坐她身边将脚搁在茶几,而阿月也倚靠在沙发上,时而倾斜触碰到明澄,打着瞌睡。
一声醒目的音乐传来,转而广告来临。明理伸着懒腰对边上二人告辞;二人附议。
明理将阿雪抱上楼,阿月紧跟其后,到房间后他谢过几声便出门了,留下阿月照顾。
明澄洗完澡后穿着单衣坐在沙发,用棉球掏着耳朵。阿月下了楼,对他说自己要睡楼下的卧室,理由是怕动静大吵醒阿雪。他领会,将一件毯子铺在了沙发,又拎了好些个抱枕。待他搭建好临时营地,她去洗了个脸,从洗手间出来后对他说不必睡沙发,而后进了房间。他又领会,去了明理的房间后却被赶了出来,而后灰心地回到了沙发。
次日,早起的明澄挨个敲门叫起床,再去厨房将剩菜剩饭混合一并炒了,其中放鸡蛋仍是必不可少。
其他人挨个来到厨房问好,却都去了客厅等候出锅。
父亲打来电话,通知几人去小区那边吃晚饭,还问是否中午便过来吃饭;阿雪答中午过去吃饭。
“又过去吗?好几个月都没来这里吃过饭了。”
“他们人多啊,服从多数,这次是有客人要招待,我们沾光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