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1 / 7)
“你姐他们都没事,你们还说一大堆。”
“是我父亲带偏的,他表达不清楚,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走。”
“那我自罚一杯,你也要自罚,你说的可都是些骇人的话,让你姐听了得怨你。”
二人举杯,将饭局拉入尾声。阿月的酒只喝了一半,明澄起身拿过,倒入了自己杯中,为她接了一杯果汁。
“哎,忘记了,我开车过来的,这大半杯也帮着处理掉吧。还好只喝了几口,不然遇见检查的不好办。”
明澄接过,让他呼几口气,而后反馈没闻到酒气。
饭后,明澄与明理去到阳台上吹风。阿月步子有些踉跄,阿雪扶她从厨房出来,把她送到沙发。
“四月份了,阿雪还两个月考试,到时候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我就辞职带她去看看那边,顺便我也去熟悉熟悉。”
“真快啊,太快了,想起时胸部都会起一股一股的痛感。啧啧,真替你高兴,都有点舍不得你走了——我又该何去何从啊。”
“装可怜是不是?”
“我的可怜还需要装吗,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吗?我只差拿个碗了……”
“那样你一定会是个合格的乞丐?”
“只是你眼里的乞丐,如果有很多你这样的人,我一定会很富有。”
“靠讨来的钱哪里算是富有。”
“非也,我觉得都是在靠相互的可怜赠予钱财,只不过分别在可怜的路上做了些什么而已。”
“如果可怜处被发现后都会心甘情愿相互利用把。”
“一般的应该是这么去认为吧,真挚的不管是否有发现可怜处都会做着相互利用的事。”
“如果不利用呢?”
“算交情不够深吗?”
“不敢或不忍?”
“不敢与不忍都是取决于发现可怜处之后,有可怜处又怎么会没有缺陷呢,那又会有什么不敢与不忍呢?——大概是二者吧,就是不敢与不忍。”
“两者占了其一,那应该算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