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3 / 7)
“好像有一天晚上我们说过,正是因为我们懂,所以才可以用简单的话去述说,而换做他人是不可以的。这也算是借此证实了我们当下吧。”
“也对,毕竟情人之间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讨得了开心,而对外人说好看二字恐怕会被当成流氓。”
“你觉得我让女人成为我的情人容易,还是我明白一些道理容易?”
“这……问这种问题,有些不好,会……”
“别误会,只是当作一个命题而已。”
“明白一个道理难吧,毕竟将文字记忆,还要想象出若干个场景去综合,再要得出道理分支的若干条意见,再要细节化……情人呢,也要花好些时间,可是对上眼后又只需要一个眼神——”
“好了,你说的是道理难,我也觉得是。我想说的是情人之间的交流会相对于简单些,似乎都会无条件相信或有信念般去遵守;那如果把每一个人都变作情人,那说起话来会不会很简单呢?”
“和不听话就砍头有什么区别,总有一天要被推翻。每个人都对自己国家的文明有感情,不都算情人吗?同样也好交流,不然我怎么每天晚上和周公他们说话呢,而且一点代沟都没有;那些不好交流的呢,只能说他是个不合格的情人。”
“真有意思,你应该算是一流的情人。”
“何以见得?”
“见不到的,突然在某个时刻感受到的。”
“有些不想在外面躺了,里面沙发更舒服些。扶我一把——进去吧。”
二人推门进到家中,分别找了个空位。
“你俩在外面说什么?这么久。”阿雪说道。
“想姐姐的小孩该有多可爱,如果没你可爱的话我就不抱。”明理说道。
“那外甥长大了也不会叫你的,还要对着你脚上拉尿。”
明澄推了推阿月,寻了块大空地躺了下去。阿月两腮微红,揉着他的耳朵。他问她是不是醉了,她说头有些晕,而后他又问要不要去床上休息,她说不用,还没醉。见她声微,他便不再提问,起身扶着她倒在沙发上。
“我父亲又去房间玩电脑了吗?”
“喝了酒回卧室休息还好点,来这里要说一大堆有的没的。”
“阿鼎睡了吗?还挺早的。”
“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候,有时候外面玩上一天也这样,到点就要睡觉。你和阿月今晚就住这边吗?”
他拍了拍阿月的脸,待睁开眼后问愿不愿住在这边。她问睡哪里,他则说睡沙发。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坐起整理衣物,又问时间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