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仁慈之心（1 / 5）
“喂。”
“z，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认为自己好吗？”
“这个，我不确定。”
“为什么？”
“不同的角度看待某样事物，得出的结论就会不同。”
我笑了，不怀高兴之意地笑了。
明知自己愚蠢，却又能讲出这么一堆大道理。
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呢？”
“请不要再问我了。我的回答，不可能完全正确。”
“是吗？你太善良了。”
“我并不善良。善良很虚伪的。”
“是啊。还记得，人类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人类，不可能永远和善，他们总会露出自己的獠牙的。我们也只能相信，自己。”
“共鸣。我也只能相信……”
不知为何，我愈发头疼。
这或许是，被封印的那一部分记忆阻止了我说出这句话。
但——
除了我，又还有谁可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