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昔和考验”（2 / 2）

“您是什么意思？”顾长离脸色变了变。

海无涯没有言语，抬手一指按在顾长离的额头，随即蓝光闪烁，顾长离只感觉意识慢慢模糊，慢慢地好像要睡过去。

“这里面将会告诉你为什么，也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得到我的传承。”话音一落，海无涯的身影也缓缓消散。

彷佛刹那，也好像过了几世春秋，顾长离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陡峭的山崖，还有一群拿着长剑的红袍人，以及被围到山崖边的一对中年夫妇。

淡淡的云层环绕着悬崖，悬崖边上的石头被风吹落了山谷，足足有十息后才能听到声响。

“呵，把东西交出来吧，至少还能留个全尸。”领头的红袍人如此说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像你们这种走狗，早晚有一天有遭到报应的。”中年男子捂着胸前的伤口，显然已经无力再战了。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后，毅然决然地往身后的悬崖跳落，而山崖上只能听到那红袍人冷冷地说：“去山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突然，眼前一变，顾长离来到一处村落，这个村落跟禾峪村很像，都是这种海边的小渔村。

只不过这里没有安居乐业，而是房屋烧毁、血溅四方，一群红袍人正在大肆杀戮，有温度的血液溅到他们身上的感受只有无尽的冰冷。

又一恍，顾长离来到了一处山洞中，只见前面站在一群红袍人，人数之众足足有上万人，而他们簇拥的中间则是一个祭坛，一个用骷髅堆积而成的红色祭坛，上面还刻有不似当代的文字。

祭坛之上，一个红色衣袍上带着金边的男子，正把一个出生不久还在嗷嗷待哺的婴儿举过头顶，随着双手一落，那个婴儿摔在了祭坛中间，然后一道血红色的光束从天而降，不多时那还在啼哭的婴儿已经只剩下一副枯骨了。

“这群畜生！”顾长离拳头紧握，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广场上的红袍人却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而是高声的欢呼，似乎在见证着什么。

还不等顾长离气愤，画面再次一变。

顾长离只见自己竟然身着跟那群人一般的红袍，手上握着那冰冷的长刃，而眼前跪着一排人，每一个竟都是自己认识的一些人：从小到大经常欺负自己的几个人，隔壁村经常在背地说自己克死父母的老人，老是跟自己爷爷吵架的一些人。现在整整齐齐的跪在了自己的眼前。

突然，顾长离的身后有人拍了拍他，语气邪魅地说道。

“怎么了，还不动手？这些可是害死你爷爷的仇人，杀了他们，在好好信奉邪皇大人，兴许邪皇大人会出手给你的爷爷招魂。”

顾长离一转头，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心中如同被一万根阵刺痛一般，浑身颤抖不止，眼泪不觉地流了下来。顿时一股无形的怒火涌上心头，一股意识在无形地指导着他。

“杀吧，杀吧，杀了你爷爷就会回来，杀尽了这些人，谁还敢小瞧你？”

顾长离缓缓的抬起了右手，心中数不尽的纠结，他的本心是不愿意杀人的，但是想到了死去的爷爷，还有那蛊惑人心的话，不自觉地右手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