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四贤兄的老婆饼(一)(1 / 4)
总是有人要告诉我们,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有时候,你连人都不知道,脸面都没得清楚,于是人心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同样也变成了这个世上号称最强的力量。
于是心心相印才会变得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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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叫青檐,而又喜欢轻言一样,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注定的,小教授不止在办公室排行老五,在老家的几个发小里面,也排行老五,只不过以前从来没人叫他五哥,都是叫他老么儿。
我正被镜子里面那个惊悚异常的笑脸儿吓得浑身发冷、四肢僵硬,连动都不能动的时候,小教授突然从旁边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笑着问:“青檐?来接人?”说完看着吴老头问:“你爷爷?”
我被他一拍差点瘫在地上,狠狠喘了几大口气,深冬冰冷的空气在我的心肺间转圜了好几番,脑子这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小教授,又低头看了一眼镜子,哪里还能看到那张脸?
再一回头,连黑衣服的男人也连影子都见不到了,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把镜子揣回兜里。
小教授看我有些奇怪,伸手扶住我的胳膊:“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你刚才问什么?”
小教授问:“你爷爷?”
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吴老头,对着地“呸”了两声,指着吴老头:“就他?”
小教授看着吴老头一脸完全不管我说啥全都应着的样子:“不是就不是呗,你长辈?还是朋友?”
还没等我说话,吴老头先抢过去了:“他师傅。”
我咧了他一眼:“出息,你想徒弟想疯了吧。”然后我才想起来:“五哥,你怎么在我家这边儿?不会是跟踪过来的吧?”
五哥摆摆手:“我要回家过年,我四哥也回家过年,我们俩火车不一样,正好在这儿汇合,然后一起回家去。”
“哦。”我想了想:“今天就走?”
“票没买着,呆两天再走。”
“那去喝点儿啊,他做东。”我一拽吴老头的胳膊,把他拽了一个趔趄,龇牙咧嘴地抽着自己的手骂道:“小兔崽子,我才不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