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这就是我丢的(1 / 3)
回到家中,探春便把自个关在了房间里头。侍书实在担心,又不敢再打扰姑娘,只能悄悄地去了主院,去找太太告状。
邢霜听了她的话,笑着问:“那肖柏怎么欺负她了?”
侍书苦恼道:“奴婢也不知道,就知道姑娘气冲冲的去了马场,找肖公子说了会儿话,接着又闷闷不乐的家来了。”
邢霜问:“那他两个说了什么,你可听见了?”
侍书摇了摇头:“姑娘不让靠近。”
“那他两个,可有争执?”
侍书仔细回想了一下道:“争执却又不像,肖公子一直笑着,姑娘低着头也看不清什么样儿。只是肖公子说完之后,姑娘就突然要家来,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不出来。”
邢霜笑着靠在椅背上,对侍书道:“得了,你回去等着她,她不出一个时辰就出来了。”
侍书纳闷,心道姑娘都这样了,太太怎么不闻不问。可太太都发了话,她还多嘴便是坏了规矩,也只能起身往回走。
才刚回到院子里,翠墨就逮着她问:“上哪儿逍遥去了,找你半天。姑娘的东西都是你收着的,要找东西又不见人,看一会儿姑娘怎么收拾你。”
侍书问:“姑娘要找什么?不对,姑娘开门了?她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来着?”
翠墨纳闷的看着她道:“你是魔怔了?姑娘哪回要想事情不把自己关起来的?想来因为马场的买卖,方才还要笔墨呢。”
侍书无语了:“笔墨哪里没有,犯得着来找我?”
翠墨一急眼,跺了下脚:“你是越发蠢货了不是,若要寻常笔墨,谁来找你。前儿太太给姑娘的那方端砚,不是你收着的?”
侍书这才赶紧去开了箱子,将探春要的端砚找了出来。拿去上房一看,见探春站在书桌前面,正挑着眼前的花笺。
“姑娘,砚台。”侍书将端砚送了过去,看着桌上的书笺笑道:“这不是大姑奶奶那日送来的?姑娘还说这花笺样式独特,要留着大用呢。”
探春边挑花笺边笑着道:“我原稀罕它,后差人打听过,这不过是京城新兴的样式,过段时间便不流行了。想着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早些用了,也免得日后过时了,倒没了它的价值。”
侍书笑着附和:“可不是,这好东西就得用了,才对得起买它的银子。这些东西虽好,可也要用上了,才不枉它被人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