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言说(1 / 4)
骑着车,风吹着赵希月的脸颊,刚才那些大胆让人羞愤的话,赵希月也不曾想过会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倘若这些混不吝的话从一个女孩子口中说出来,一定不会有人欣赏,必然会觉得她水性杨花,是个便捷骑乘的公交车。
可若从男人口中说出来,那大概率会被定性为是咸湿的幽默,或是普信的必然。
而且就以赵希月的词汇储备而言,像这种咸湿的话,还有很多。
赵希月一路上猛起步,狠刹车,吕诗雅则带球撞人。
老港片中就这样的情节,骑着机车的坏小子,身后带个细枝硕果的妹妹,起步、刹车,如此反复。
到了地方,赵希月把车停好,吕诗雅的脸因为羞愤而潮红。
赵希月的腰骨间不出意外是紫青的。
sex的念头没有一时一刻不充斥在一个男人的脑海里。
赵希月起初很反感,很排斥,可真正适应这种刻在dna中的本能之后,反倒觉得很爽。
而且男女之间,在一起做什么事都会很有趣。
两人坐在座位上,吕诗雅拿着平板,挑选着菜品。
“吃虾滑还是吃鸭肠?”
“都行。”
“那吃脆皮肠还是鱼肉丸?”
“都行。”
吕诗雅抬头看着他:“让你二选一呢,不许说都行。”
“那就吃鱼丸。”
“可是我想吃脆皮肠。”
赵诗雅第一次在吃饭这个问题上被追问到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