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虚假的世界（2 / 5）
故事中的她被胁迫的，没有力量抵抗。
小九内心已没有再泛起丝毫波澜，面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老妇人那是曾经自己的一个梦，而现在，梦该醒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不希望有能温暖自己的人。
哪怕那是虚幻的，不真实的。
小九曾经不愿意撕破这个梦，可现在，梦该醒了，微微张开口唇：“安娜，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安娜抬起双眸，顷刻间恢复了冷静，仿佛刚才还在声泪俱下的人不是她。
仔细的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小九，安娜忽然笑了起来：
“小九，我的小九想问什么？”
“她们，曾经也是像现在这样吗？”
她们？
安娜充满皱纹的面颊有些纠结的挤成了一团：“你是说和你关系最好的小蝶？”
“那个曾经朝你扔石头的小男孩？”
“还是蛊惑你们离开我的小家伙？”
小九身体有些激动的挣扎起来。
“你终于有反应了！小九，对，怨恨吧，恐惧吧，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看着我，看着我！”
安娜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伸出双手将小九的脸固定住。
可是，安娜没有在小九脸上看到多余的表情。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