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结婚了(2 / 2)
待宾客散去,整个人都瘫痪了。可是满院子狼藉,还有屋子里堆满了碗筷。。。我一度怀疑婚礼的意义了。
田宇帮我刷碗,很晚很晚。他小声地说:“是不是第一次干这么多活?”
我没有说话,其实是第一次。
我就觉得,当我停下来的时候,脚底钻心的疼,疼得忍无可忍。
那时,我看不到大家的谈笑风生,就希望早点结束这个场面。
我扛不住了,不想打针也不行了,就去诊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声接一声的咳嗽,田宇就用胳膊挡着我的脖子,试图抬高我的头,我会舒服一些。
总而言之,人需要锻炼,否则真正需要你的时候,就算你火急火燎的,也应对不了。
缓了两天,就和珊珊爷爷回家,准备过年了,田宇又回去上班了。
这一次,田宇的回家单纯的参加小舅子的婚礼,以至于我们没有单独的说过几句话,连个单独的空间都没有。
珊珊和爷爷回家之后,就和爷爷开始亲昵了,血缘这个东西还是很重要的。
我的感冒也没有好,又找了附近的大夫继续打针。那几年,每年都得打几次,我知道和生活有关。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等着过年,等着田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