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令有重图(2 / 5)
不可否认,奥默一开始也确实没有将令视作女兄弟般的存在。
但相处愈多,却也愈是能体会那过于强烈鲜明的个性。
悲长梦,醉挑灯。
他年长风今犹在,旧时铁甲踏新声。
这样的话是自何处听过,奥默的芯片中不曾给出记录。
许是在梦里吧。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令绝大多数的印象,都源自那些他大多记不清晰的梦。
那些梦晦暗不清,犹若烟云般飘忽,偶尔会生出些词句,偶尔会闪现过金铁,更曾汹涌过沸腾的铜汁与那呼啸的长风。
还有歌声。
那绝非自己平日所接触惯了的电子乐、摇滚乐、钢琴音之流。
那是慷慨而歌,自有一份鲜明到让他无所适从的震撼。
常让他以为自己该做些什么,又想不出要做什么。
可他也绝非没有形体就无从下手的庸人,就像他如今其实愈来愈能意识到自己记不清的荒诞大梦内容大概是什么一样。
只要有所轮廓,他终归能描形绘状。
罗德岛的员工资料有着权限之差,游客所能瞧见的唯有浅层,但罗德岛的论坛却是一处宝地。
只需要一个协助信息抓取的插件就能从那浩如烟海的信息量中挖出些无数的只言片语。
而作为一位在东炎式学校与东炎领土范围度过一半的童年与少年的柏德人。
奥默对东炎文化的理解,已然胜过了许多对此漠不关心的本地人,光从那些词句,光从那些烟云般的画面,他就已能划定那些碎片所处的舞台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