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接下来的游戏,是抓出你(2 / 4)
“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心理老师哀求着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事情在短短的瞬间就变成了这样,明明应该是她带着笑意给学生展示最恐惧最痛苦的治疗手段,到头来她却成了被治疗的那一个,甚至还被拔除了纤维,砍断了大部分的枝条。
“这是为了你好啊,我都是按照你分享给我的流程来的,这样的治疗怎么会死?”虞幸不解地问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他就将那些软弱无力的枝条砸断得只剩下一根摇摇欲坠。
断裂的枝条像是有生命一般,朝着地板底部缩了回去——准确来说是融合了进去,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心理老师被虞幸塞到了单人床位上,那根枝条倔强地绷紧,断口处越来越大,好像只要心理老师一个不配合,乱动一下,那根枝条就会直接崩断。
她瑟瑟发抖着,已经不在意狼牙棒打在身上会是什么效果了,一心一意盯着在裙子里连接着自己血肉的枝条,她瞪得眼中血丝都瞪了出来,和正准备多给她来上一些窟窿的虞幸一比,单纯善良得就像恐怖片中被最先被坏人抓住的炮灰。
“老师想不想带红袖章?”虞幸问。
“不想!”心理老师不假思索,却发现虞幸眉头一皱,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红袖章不是很高的荣誉吗?为什么老师你不想,却要你之前的那些学生去做呢?”他凝视着心理老师的脸,狭长的凤眼似乎天生适合反派。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接近蛊惑的程度:“我再问一次,老师想不想带红袖章?”
还能怎么办呢?说不想就是这个结果,那不就只能说想了。
心理老师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想。”
“太好了,既然想的话,我们就继续进行治疗吧!”虞幸这才重新开心起来,仿佛得到了天大的认可,他把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先砸碎你的腰部吧,枝条们也是连接在这里的对吧?”
“不!”心理老师反抗着,虞幸手腕一动,狼牙棒面借着很小的力道抡了一个圆,然后重重砸在了半躺在床位上的心理老师的腹部连接处。
最后一根枝条也断了。
它迅速消融在地面上,而从空空荡荡的裙子里来看,心理老师体内的枝条也在这一刻瞬间死亡。
“我……”她眼睛瞪大,目光里的生气逐渐呆滞,要说的话就在嘴边,但失去养分带来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虞幸在一旁观察着她缩小变干的过程,只不到3秒钟,初见如此温婉的心理老师就变成了一滩树皮一样的东西,身上的衣服轻飘飘的掉落,在单人床位上拼凑出了一个人体的图案。
“这样就死了呀。”虞幸有些遗憾,他还没玩够呢。
狼牙棒往旁边一丢,他摸摸树皮,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唇边笑容越来越大,因为他的猜测被证实了。
心理老师的下半身其实连接着的是一棵大树的一个小小枝条,而这棵树的名字无疑可以解决虞幸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疑惑——为什么宿管看起来对他有所偏爱?为什么他能听见女厕所里本该封闭的空间里的声音?为什么学校里有一些存在常常不多走动?
因为这是鬼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