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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再会，怎么可能看你一身赴险……’

捕快止住想法，就接着说：“要是山老板来找你们麻烦，或者你们目击到了真‘玄乌’，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捕快刚说完，就发现夏彦微微睁大了双眼：“原来传闻是真的？越安城里的捕快们这几天全部出动，就是为了抓‘玄乌’啊。”

“是啊”

“但……‘玄乌’不是个侠盗吗？很多百姓也夸他好，这样……你们也要抓他吗？”

“没错，无论怎样，‘玄乌’终归是个‘盗’，谁能保证，他之后就不会伤到无辜的人呢？我身为捕快，第一要务自然是预防所有未知的危险，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

“那假设，‘玄乌’尽量不危及无辜，行侠仗义，惩罚有罪之人……你也会将他捉拿归案吗？”

明明只是在闲聊，捕快却隐约感到夏彦语气中透着一股执拗劲，想确认我的真实想法。

“是，无论‘玄乌’的行为是出于怎么样的理由，以我作为捕快的立场，都必须要抓住他。如果放任了一个‘玄乌’按照自己的意愿，惩戒他人……那日后说不定就会引来千千万万个‘玄乌’的模仿者，若其中有人假借行侠仗义的名号，谋取私利，甚至是谋财害命，那将会造成巨大的动荡和损失。”

这番道理，是少女成为捕快后，同僚们频频告诫少女的。

夏彦听了之后，再次露出了我们最初重逢交谈时的失落之色。

“可‘玄乌’现在并未伤害任何人，他惩罚的都是有罪的恶人。”

“但‘代行正义’终究是有风险的呀？若真的有罪，自有官府来处置。”

“那……那如果是连官府也难以处理的恶人呢？”

“这……”

捕快还想说些什么？夏彦摇了摇头，没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没什么，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可是……总觉得夏彦还有什么事没说出口。’

看着夏彦不像是愿意继续谈论自己的样子，捕快只好按耐住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