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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军方的律师在庭审过程中多次提出了一个问题,“他们射进去了吗?”觞
而吉安娜则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全世界的面!
也幸好是吉安娜,如果换一个人,未必能够承受得住这么严峻的问答。
每一个问题仿佛都把她扒光了丢在阳光下,丢在人群中,她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没有一丁点隐藏,没有一丁点隐私。
投影屏上有关于隐私部位的伤痕扩印,让她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说。
也许正是这完全豁出去的态度,让她撑了下来。
庭审结束后,兰达和吉安娜以及律师们一同离开,他们弄了一辆大巴。
上车后吉安娜找了一个单人的位置坐下来,看着外面的天空,周围都是记者,他们疯狂的按动快门。觞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兰达主动坐在吉安娜相邻的座椅上,轻声问道。
吉安娜回过头看着兰达,心中的情绪止不住的翻腾。
这些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今天重新被人拿出来,当着全世界拿出来,她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他们如同用语言羞辱她的方式完成了对她理智和情绪的攻击,她的确有点崩溃。
因为现在每个人都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知道很多伤疤的来历,知道她身上一些部位的名字或带有性别的动物名词是什么来历。
社会性死亡,仿佛说的就是这一刻。
没有胜利的喜悦,没有正义的感染,只有不断向下沉的心,以及更低沉的情绪。觞
她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就像所有人都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好,要强或者说是倔强。
“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我没事!”
她说完就转过头去,以此来回避继续的谈话,兰达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
大巴回到了酒店,兰达在房间里给林奇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情绪很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