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恶霸恶人以及恶行（2 / 3）

张胖子一行人没走多远，就见到一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瘸子脸上绽放着笑容，迎了上来。眼看着张公子似乎受了很大的气，连忙过来问候，张胖子不怎么想搭理他，其他的恶仆把事情给瘸子说了一遍，瘸子拍了拍手道：“公子，我有办法替你出这口恶气。”

张胖子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说？”

瘸子道：“前些天我去赌场赌钱，石屠户的儿子也在，输了我很多钱。我就问他，从上次被你父亲打了，你不就决定不来赌钱了么？他告诉我之所以去赌钱就是因为家里面来个送羊，很受他父亲的喜欢，气愤之下才出来赌博。明天我去石屠户的肉铺上买肉，只需要让石屠户的儿子帮个小忙，借口离开一阵子。他欠我的钱，肯定会答应。然后那个放羊肯定就会把肉送到府上，到时候要杀要剐不还是我们说的算？”

张胖子一听用力拍了拍瘸子：“毛贼，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精明？”

瘸子应道：“为了公子，我愿意绞尽脑汁。”

张胖子：“好，这时就交给你办。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且说云尘回到风府，管家开给了云尘一部分钱财，作为他的奖励，云尘知道这是风不羁向他示好，就拒绝了。管家看云尘如此倔强，也就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管家走后，云尘再次坐在了栅栏上，此时觉得无比的快意，他又再次见到了小梦。他把遇到小梦的每一个画面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到第三便时忽然发觉一个问题：“为什么当时在抱小梦的时候，会有一种抱着的是一个人的感觉？不会小梦真的是变成了妖怪吧？它要是妖怪，那是不是会变一个极美极美的女子？”一念至此，云尘赶紧止住自己的念头，“算了，被瞎想了。”

到了晚上，云尘做了一个好梦，梦中那条狗和那只羊变成了人，一男一女，站在一座山上笑嘻嘻地给自己打招呼。他开心地咧开嘴，淌着长长的口水。

第二天早上，他把这群羊送到屠夫家中。这一次他没有待在后院，而是来到屠夫的羊肉铺，在旁边看着屠夫熟练地切肉、剔骨、削片、砍羊头。

他逼迫自己去见识生活的真实。

石屠夫忙活了一阵之后，也不看云尘，自顾自地说道说道：“当年我以前也像一样，养了很多羊，觉得从我的手下养出来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之间必定会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后来因为家里贫穷，老爸把我最喜欢的一只羊送给了镇上的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天，我哭了一个晚上。后来听说它被关在一个黄金做成的羊圈里，过得很好，每天都有人给它梳理毛发、清洁身体，吃最嫩最肥美的草。但我觉得它肯定过的不开心。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想要进入那个有钱人的家里，再看看我养的那只羊。后来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翻墙进入了有钱人的家中，也见到我养的那只羊。但它不认识我了，见到我靠近，就大声地叫了起来。结果引起了有钱人看家护院的人的注意，他们抓住我，把我打了一顿，扔到了大街上。从那以后，我渐渐明白，人是人，畜生终究是畜生，就算对它再有感情，早晚有一天它都会忘记。所以我憎恨上了羊，成了镇上宰羊高手。”说到这里，石屠夫停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又说了句：“除非它变成人。”说完就不再言语，眼睛一直看着天上飘过来的白云。屠夫似乎在暗示什么，云尘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大街上顾客都散了，躲在一旁。这时只见一个瘸子从拐角处缓缓走来，一边走一边给路两旁的商铺打招呼，和这些店铺的老板极为熟悉的样子，只是大家都很怕他。

瘸子的身边跟着两个光着上身的大汉，大汉们看着周围的民众露出畏惧的情绪嘿嘿怪笑。屠夫丢下手中的刀，直接迎了上去问道：“毛老弟，今天要些啥?”

瘸子说道：“少爷今天在家有好事，让我带几只羊鞭补补。”

屠夫面露微笑，说道：“懂懂。”然后找了六根羊鞭包好，喊道：“石谛，把东西给张公子送到府上。”叫了半天院子里并没人应答，屠夫说道：“这个混账，又出去赌钱去了。”

瘸子：“那没关系，我们自己带回去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