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李谕子(2 / 6)
稍晚些时候,索末菲把海森堡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李谕同在办公室中。索末菲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决定收下他。
实际上此时的巴伐利亚还没有非常安稳,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动乱,不过大学里的人还是挺多的,爱因斯坦和李谕两人分别做了演讲,正好是两个领域,爱因斯坦讲相对论,李谕讲了量子理论。
福斯问:“您没有同意?”
李谕在巴黎没必要多待,准备动身经由美国回国。
美英法三国的首脑组成最高会议刚刚约见了中国代表团,由对中国态度较好的威尔逊传达了他们决定的最终方案:“日本将获得胶州租借地和中德条约所规定的全部权利,然后再由日本把租借地归还中国,但归还之后仍享有全部经济权利,包括胶济铁路在内。”
代表团只知道李谕又参加了众多大学演讲,还不知道他在粒子物理学上马上就要迈出的一大步,因为他们正被巴黎和会“最高会议”的决定搞得焦头烂额。
不管政界如何争论,反正原先对取得欧战胜利、并对巴黎和会抱有巨大希望能够收回山东的国人,被泼了个透心凉。
陆徵祥等人表现得还是多少有些软了点,但背后的北洋政府才是本质原因。
“这就是单光子试验的理论依据吧?”泡利问。
陆徵祥和北洋政府都没有想到,在他拍发电报跟北洋政府商讨最后方式时,同在巴黎的梁启超已经在几小时前将情况发给国内,从而不可控地引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学生运动。
好在顾维钧这人够强硬,没有因此背锅,反而开启了人生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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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森堡原本有志于数学,但索末菲看得出,他的物理直觉也异常好,于是说:“还好他没有离开慕尼黑。”
后来被赶下台的曹汝霖以及安福系要员把“五四运动”归咎于梁启超以及研究系。在他们看来,发表了很多关于和会文章的国民外交协会以及《晨报》都隶属于研究系。
林德曼说:“是的,几天前他的父亲将他带来慕尼黑大学,要让他报名为我的学生学习数学,好让他远离那些好斗的团体与组织。”
现在的欧洲还是没啥理论研究环境,与爱因斯坦他们多待一周后,李谕便回到了巴黎。
林德曼没什么意见,对索末菲说:“你赞同的话,可以面试他。”
“但在微观领域,由于量子的特性,必然要有完全相同的粒子,它们的内禀属性,比如质量、电荷等等完全相同。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能够将它们区分的痕迹。也就是说,它们完全相同。”
按流程,这时候轮不到学生发问,不过李谕还是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