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海绮梦济苍生（2 / 4）

商人与他们约定，三天后钱货两清。

商人带上这祖传秘方，当即乘船去吴国。

吴国国君在朝堂上接见了这个商人，商人向国君解说并演示防冻药方，吴国正与越国准备开战，吴王派商人去指挥军队，商人将防冻药膏发放下去，将士们在长江一带驻防，待越国将士手足生了冻疮后发起进攻，大获全胜。

宋福：“庄生，你看，同样一个秘方，有的人用来养家糊口，有的人用来建功立业。这个商人因战功显赫，吴王封赏了大片土地给他，商人靠这个秘方却过的是王侯将相的生活呀！”

庄生眺望浩浩荡荡的大江，烟波里几只小船在风浪中起伏。

船至越地，异国风光。男人们大多为光头皮，赤裸着的上身纹着图案。宋福与庄生逛闹市，但见小吃店，酒肆茶馆较多，海产品与山货店多，而衣帽店很少。

宋福租场地批发衣帽，有好奇的走过来看一看，大多时候却无人问津。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宋福焦急万分。庄周坐店内品茶。

庄生：“宋福叔，您别着急，静下心来，品尝一下越国的绿茶呀！”

宋福：“唉，来了这么久，你看，还没卖出几套衣帽，这些蛮子门不喜欢儒士衣帽，这怎么办才好？”

庄周到海边游览。东海风和日丽，大海平静，渔村也很平静，姑娘们有的在海边“赶小海”，有的同老人们织渔网。姑娘们包头巾、穿花衣、着裙裾、赤足；老人们大多光着上身，着大裤衩。渔村里贫穷而又祥和，聚族而居的渔民过着原始的渔猎生活。

天空忽然暗淡下来，乌云开始涌动，海水开始涨潮，大海的力量在喧嚣，大小渔船陆续进港。晚上的渔村热闹起来，人们喝酒、唱歌、谈论、社戏已敲锣开演。庄生找到戏班主喝酒交谈，两人连比带划打手势交流，男女两个演员过来找戏班主，庄生邀二人入座喝酒。

庄生回市镇店中与宋福品茶。

庄生：“越地风俗与中原大不相同，他们率性生活，崇尚自然。眼看秋季快过完了，不如将这些衣帽施舍给穷人们。”

宋福：“我没有调查市场，凭自己的经验以为越地也会喜欢这些衣帽，这次亏大了。运回去也是亏，做生意有赚也有赔，与其亏损倒不如舍出去。”

宋福想了想，说：“好吧，全部舍出去。只要有人要，今后就会有人买，可打开衣帽市场。”

集市上，社戏台上锣鼓、唢呐、爆竹齐响，渐渐吸引了许多人观看。戏台上，正在上演“东施效颦”。《越人歌》曰：

今夕何夕兮謇洲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鴜诟耻，

心几硕而不que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说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