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2 / 3)
顾祈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正纪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等顾祈年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青梧院,睁开眼,便见沈溪年正温柔的注视着他:“夫君昨晚,睡得可还好?”
明明沈溪年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偏偏看的顾祈年心里毛毛的:“你………你想干嘛?”
“妾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夫君昨晚宿在烟雨楼,想必是因为对妾身有诸多不满,所以,妾身特地找了好些妹妹过来,来好好伺候夫君呢。”
沈溪年做出贤良大度的模样,拍了拍手,便从门外涌进来好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每个人都夹着嗓子娇俏的唤着世子。
沈溪年起身朗声道:“将门窗都锁死,你们谁能伺候好世子,本妃重重有赏!”
听了这话,一个个女子更加疯狂了,见此场景的顾祈年惊恐的张大了嘴巴,他本就对脂粉过敏,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围着屋内的柱子屏风疯狂的逃窜着:
“沈溪年,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坐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场闹剧的沈溪年冷笑出声:“误会?什么样的误会能让世子宿在烟雨楼啊?家里没客房吗?京都没客栈吗?”
“我没睡客房,是因为我睡不惯客房的床!”
“是因为客房没有温香软玉在怀,故此夫君睡不惯吗?”沈溪年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出的句话却莫名的带着酸气。
“不是啊,昨晚我与陆柏渊在食味居喝酒,并未去什么烟雨楼,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醒来我就看到正纪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最后一声,顾祈年一口气爬上梁柱,死死抱住,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被下面的女人们给分食了。
见顾祈年不似说谎的样子,沈溪年才招手示意那些女子离开,冲顾祈年笑得温柔:“夫君,下来!”
顾祈年从梁柱上滑下来,有些局促的走到沈溪年面前:“那个…………沈溪年,你别冲我那么笑,我害怕!”
沈溪年则上前温柔的拉起顾祈年的手:“看来夫君不喜欢脂粉味,日后烟雨楼,还是少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