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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年3月15日,沈南初和顾婉兮现身于武汉某高校宣传他们的新电影,现场外人山人海,粉丝们手举应援牌尖叫声不断:
“沈南初,沈南初,沈南初……”
我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平静的看着不远处那个闪闪发光的少年,然后留下一抹释怀的微笑、转身消失于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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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回6年炎热的夏天。
大片大片的流云从头顶悄无声息地飘过,知鸟躲在某个树枝的角落不知疲倦地唱着歌,那些绿色的植被在骄阳的炙烤下四周仿佛腾腾的在冒着热气,偶尔一阵清风拂过,惹得树叶随风窸窸窣窣的抖动着。
抬起头,天空蓝得那样耀眼。
中考过后,一整个暑假我每天除了砍柴喂猪洗衣做饭这些常规家务外,还有很多其他做不完的农活儿。
一天下来,骨头都快累得散架了。
相比之下,学校那些挑灯夜读的累根本算不上什么。
“喂,林漠,快点过我家去,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沈南初倚在门边兴奋地朝里喊着。
“干嘛,没看到我在烧火煮猪食嘛,哎哟,哪有你那么幸运啊,生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一天到晚可以什么都不用干”我不悦地撇撇嘴应着他。
面前的灶孔里,火烧得正旺,柴火被烧得吱吱作响。我一手拿着火钳时不时的往里翻动柴火,一手捧着一本金庸武侠小说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顾上额前细密的汗珠和脸上黑黑的锅灰。
“你过去看看嘛,保证不让你失望”沈南初边朝我走来边神神秘秘的继续说着。
看那架势我再不起身他就要直接来拉人了。
于是,我只好不情不愿的往灶孔加了两个大柴块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向旁边装有玉米面的桶走去。
平时煮猪食那些从松树上劈下来的柴块是不被允许烧的,只能烧荆棘和玉米杆。荆棘燃烧得快不说,受潮的玉米杆烟大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用爸妈的话说就是煮个猪食烧好柴太浪费了,可是森林里有那么多的树砍上两根都能烧好多天,他们平时省吃俭用也就算了,连这点儿柴禾也要计较,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理。
但此时,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怎么快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