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经过(2 / 4)
班长好像每天都没有在笑的样子
百合……
想到这个女人就不免牵扯到一系列悲惨的事情,但最令他奇怪的是其对于封印术法的询问。
他所知道的封印术有两种,因为是神州最基础的教学,对于古诗的运用,一些人创造了和言灵一样的道术,虽然一般情况下也有很多初学者会用古诗词来稳定道术的施展,但言灵道术又是另一回事,是一种实话实说,如果说错一个字就会导致道术发挥跳出施术者的掌控,听说在世界的其他州域里是有专门以言灵为主的家族,对于世界局势不太了解的市仁并不知道那个家族真实的名字,能够了解的只有在学校里学到的各种知识储备,毕竟说到底他也并非在道术上面有卓越突破的好学生,考试成绩差到不行的少年只有家传的剑术可以说得上勉强过得去,以前和神州的同学说起自己想成为剑圣的梦想也只是迎来看笑话的目光,他稍微感觉那样的同学实在是没有礼貌而胸闷气短,而第二种封印术,就是单纯在故事里出现的各种视觉感官的体验。
毕竟现实是没有怪物的——一直以来的教育和在乡里长大喜欢在山里面闲逛的他可以很正经的打包票,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但又不能无根据地反驳他人,比起别人少年遵守的道德法则远比别人来得高尚,虽然问题是现实已经将这种人格操守碾压至渣,更多人将延续这种性格的人认为是腐朽,自以为是地擅自将自己放到胜利者的角度,那样无论怎么看都是自私心作祟,在如此混乱的现实中逐渐崩坏也是常态,导致市仁总是关心别人的感受,却总会在某些时候受不了关心的那个人的行为而爆发,那无论从什么方向看他就是一个疯子,现实与理念不合而又杂交出来的失常者,或许就像他以往的诀别,如果再没有人来看管一下迟早会因为社会而濒临破碎成为理想的失败品而对世界做最后的告辞吧。
“嗒,嗒,嗒。”
毫无修饰的声音犹如雷震,只是思考却没放下警惕的他被忽然的声响惊得大脑放空,短暂反应过来后才明确那是前方看不见的视野尽头传来的脚步声,漆黑的阴影簇拥着对方令市仁看不清对面的面貌,甚至连身形都看不见,仅通一辆车运转的甬道在他的周围拥挤过来了黑暗的战栗。
听声音只能判断出鞋子的类型,皮鞋、高跟鞋或者木屐,但木屐的声音应该更加轻巧一些,女人的脚步声不应该这么厚重。
他在这瞬间觉得对面应该是男人,只是拿人类的标准去评价怪物是否欠缺考虑,那并非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他能知道的。
莫名的紧张感迫使心脏快速跳动,这种时候的他忽然又想起早些时候与百合尚取的对话。
——封印怪物的咒语啊。
难道百合尚取也是哪个区域的巡察人?
脚步声的逼近令他没法再继续思考那么多,况且在这种时候遵从心里逃跑的念头逃跑的话,只要用固定的道术,那作为一直在山上闲逛当游戏的他绝对没有任何生命的安危,现在不过是是否逃跑而进行的抉择。
逃跑会产生压力,在这个认真且一直喜欢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的人的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自尊打击,倔强如牛的少年不允许这种情况的产生,所以逃跑的选项只是在迟疑后就从大脑消失了。
反正现在也刚好,他准备在这种时候实践一下上午和百合说起的封印术。
想想,有什么诗是符合现在的场景的?
黑漆漆的甬道,华彩的星河,寂静却又危险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