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5)
对能轻易破解这个术的外国人,尺若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想等问完以后再把面前的少女杀了。
市川很简单就察觉到了那份危机,但对于她来说亲生母亲的影像碎裂的事情才更让她感到开心,所以看起来没有任何防护。
“还真是恶趣味啊。”
最终打破局面的是面无表情的尺若,但提出这种话题的他就像是个捧哏一样,空语在察觉到那种情况后又很高兴地笑出声。
对这样的异常者,尺若只能再次摆回之前的动作,严肃的表情和站立的位置像是庭审或者看管囚犯的警官。
归根结底就是不太会处理类似的情况而做的缄默,以现在的所作所为来说也算是差异的逃避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虽然尺若动不动就杀人,但问题的根本全都是和平常人讨论话题会显得麻烦与复杂,况且更多人喜欢在他面前胡搅蛮缠,静谧而坚定的性格受不了自己给予他们的宽容来做这种类似的事情,所以就会变成最简单的实力交锋。
这种奇特的性格在当今和平后逐渐往繁琐的道路上疾驰的社会下完全就是灾难一样的人物。
但相处也很简单,只要在对方容忍的范围内像个平凡人一样生活,那作为一个人类的他也不会想着杀人。
像是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头,身体蜷缩起来和躺着也没区别,只要做到这种情况,尺若在这个社会上的气势就不会是以威慑的角度睥睨,而是在轻松的角度青春。
毕竟远离那个改变世界的人,不过是要寻找世界变得奇怪的原因,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大概也不会被追究,在将那种事情完成之前的所有过程就像是《尺若》一样的书籍,开头和结尾已经可以确定,但过程的青春则需要原本就无罪的人类来共同铸造。
就比如现在的少女和之前的那两个人。
无故大笑和一直的笑是最傻的东西,少女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刚才的笑容并不是在两者之间。
单纯笑完以后就很有礼貌地回答起尺若的问题。
“那并不是恶趣味的笑。”
因为少女知道这个术式的本质,将人拖入某种幻境,在那个幻境中被施术者会因为想什么就出现什么而产生对世界的怀疑,但也有差异,只要将施术者本身拉入幻境,或者用多人来充当幻境的创造主,就算再大的疑虑也会因为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而消失,毕竟这种术是用公平的投票方式来决定幻境中应该出现什么。
虽然没有告诉中术者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体现,但规则的体现本来就是有强势的一方,就连体现的表现形式也给予了不公平的待遇,那种事情就比如一直被欺凌的神州在打翻列强的时候尤其显著,距离神州越远的地方越乱,与其说是国家不如说是不同的组织围在一起抱团取暖的假象。
城市是假的,居民是假的,人生是假的。
少女的父亲也曾经拿着一个黑手党家族覆灭的故事来告诉她更远地区的恐怖。
总之,类似的术式只要中过一次就很难再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