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恩情兄弟(1 / 2)
过往没有甜蜜的回忆,未来看不到憧憬的希望。
苦难!对于成功的人来说,那是荣耀的勋章,对于张一帆这样的苦逼来讲,那只是生活。
今天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凉风徐徐,张一凡惬意地平躺在院子里的土丘上,两条小短腿欢快地扑腾着,小嘴一口一口地抿着茶水,心中得意地盘算着:“咱这家也有了,房子也有了,等过两年,再把闫红那小娘皮娶过门,这日子便更有奔头了。”
一场大火将张家老宅烧了个干净,张一帆彻底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不幸中的不幸是张一帆没有死,还要继续承受活着的煎熬。
生无立足之地,睡无片瓦遮身。正当张一凡万般无奈之际,府伊的救急补偿款下来了,整整三十两黄金,二百功德。这些钱财虽然对于张家老宅的价值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对于张一帆这种一个月十两银子的苦逼来讲,这已经是一笔很庞大的财富。更何况张家祖宅的地还是自己的,等自己的儿孙后辈发达了;未尝不能卷土重来;再现祖上无上荣光。
有钱就是得瑟,当天下午张一帆就花了十两黄金,在距离皇都二百里的荒村里,买下了一处占地五亩的老宅子,宅子里除了没有围墙,其他的基本都有,穿天高的杂草,还有几处貌似孤坟的小土包;旁边围绕着一潭恶臭的水渠,上面漂浮着各种不知名的动物躯体;颜色各异的垃圾袋将水面糊的严严实实。
这处占地五亩的宅子,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便是那一处残破的两层小木屋,这是住人的地方,站在屋内,可以望见一片云海蓝天,即便如此,这也是自己的家,张一凡自己的家,一方属于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这些天可把张一帆累坏了,搬进新家后,他不是在院子里鼓捣那二亩闲田,便是忙着围羊棚、砌猪圈、搭鸡窝、垒狗窝。
房前屋后,栽瓜种豆,虽然已经过了栽树的好时节,可是张一凡还是花大价钱,把自己知道的果木买了个遍,还专门从废品站淘回来一些废弃的铁网铁皮,把这些栽种的果树苗围了起来,以防止羊啃鸡挠,完事之后提笔留书曰:百果园。
久贫乍富最害怕什么?当然是害怕债主上门要钱啊,这钱还没在口袋里捂热乎,就叭叭的被地主老财收缴了上去,换谁心情也不会愉快,这也是张一凡再忙、再累也不喊自己兄弟帮忙的原因。
这世上能把张一凡当做人物的人不多,能借钱给张一凡的,只有天韵帝国的太子殿下臧贤明。
臧贤明这次是坐车来的,坐着一辆不知道从那淘来的八手破皮卡,车子虽然不怎么样,但司机却是倍有排面,开车的是秦天美那个妖娆的美佳人。
秦天美这小妖精,小鸟依人般地为臧贤明鞍前马后,那股殷勤风骚的浪劲,直酸的张一凡恨恨地咬牙切齿。
“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狗东西!”张一凡在心中咒骂道。
上次给美人下迷药那事,张一凡一直耿耿于怀,任谁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也不会轻易的释怀,更可怕的还是那恐怖的心里阴影:美人入怀,坐怀不乱。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是任何男人都悲痛欲绝的事情。
前些日子,张一凡终于压下心中的恐惧,为秦天美切了一下脉,三魂七魄藏于五蕴之中1,未有溃败征兆,感知命魄五音;张弛有度;契合天命,肌理五鸣:澎湃激荡;符合人体生命特征。
张一凡这一切脉不打紧,只把他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害怕藏贤明这狗东西翻脸给他要钱,张一凡非得痛殴臧贤明一顿,让他知道山上的野花为什么艳艳红。
秦天美这小妖精,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非常的健康完美,身体无暇,身上没有疤痕纹身。他张一凡被这对狗男女给耍了,他被自己最好的兄弟算计了,一想到这个张一凡干脆眯上眼睛假寐,懒得理会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爱咋咋地吧。”张一凡在心中恨恨地想。
臧贤明迈着八字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三步两步走到张一凡身前,一把夺过张一凡手中的紫砂壶,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然后抬脚就朝张一凡的屁股踹了一脚。
“瞎了眼的狗东西,没看见贵客临门了吗?赶紧爬起来,整些茶水来!哥哥给你带来了好酒好肉,还有一车的礼物,恭贺我最好的兄弟乔迁之喜!”臧贤明笑意盎然,一脸得瑟。
张一凡一听是送礼来的,憋在胸腔里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暗叹:他终究还是我最好的兄弟,不离不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