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误会(2 / 5)
祁誉给他碗中分了个鸡腿,说道:“玫瑰皂,谷中鲜花多,除了入药、晒干制成香包香枕,就做成精油或者皂类,平常会用它净手,没想到你们这儿还分性别才能用。”
马文才嗤笑两声:“不怪你,是她事儿太多。不过她用这个确实有点……呵。”
祁誉不懂他的意思,疑惑追问:“有点什么?”
马文才对着祁誉上下打量一番,敛眸说道:“若是你用,是风流雅致;若是她,便是不男不女、矫情做作。”
祁誉听了愈发不明白,想问为何却怕又是自己不懂规矩,只能在心中嘀咕:文才兄啊,你这么双标,怪不得祝英台不选你。
“文才兄,你觉得祝英台怎样?”祁誉凑近一脸八卦地问道。
马文才皱眉:“接触不多,不过今日看她的做派,一个男人说话支支吾吾,举止拘谨扭捏;平时还跟梁山伯他们一起挤兑我,别犯到我手中,不然有她好果子吃。”然后看向祁誉:“怎么?她也为难你、跟你说难听话了?”
祁誉摇了摇头,心中疑惑:难道他就没发现祝英台是个女的?果然是霸总人设,走向都是先看不惯然后就疯狂爱上。
祁誉又试探性的开口:“我听说她好像祝家庄的,上虞祝家?”
马文才冷笑一声:“上虞祝家又如何,比我杭州马家差远了,跟梁山伯那些人混在一起,自毁前程!”忽然瞥见祁誉,自觉失言,看着祁誉的眼睛轻声说道:“你年纪小心思纯澈,待人真诚坦率,和祝英台那类人自然不同。”
祁誉一脸老人,地铁,问号:“什么???”
马文才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她跟梁山伯之流交好只是为找几个跟班罢了。祁誉你待人真诚坦率,别人对你好,就算是梁山伯之流你也会报以真诚的感谢。”
祁誉脑袋上的问号更大了,心想你不也找了秦京生和王蓝田当跟班吗?
“我以为你接近我也是为了多个跟班。”祁誉喝了口汤,迟疑说道。
马文才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你就是这般我看我的?我何曾这样对过王蓝田他们。”
祁誉想想也是,却又疑惑他为何待自己与众不同,继续问:“文才兄为何待我这样亲近,就像……像亲兄弟一般。”
脑海中忽然闪过与祁誉相遇的画面,马文才唇角噙笑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也许咱们二人前世是亲兄弟,我一见你就觉得熟悉。”
祁誉就算再傻也不会相信他这样的言论,忽然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胸口,祁誉心中一惊:他不会发现我是个女的了吧,我今早分明束胸了啊。
“那是什么?”马文才问道。祁誉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金链,可能是刚才和马文才起争执时掉出来了,心中那块石头放了下来:幸好幸好,还好我发育的晚,不明显。
祁誉提着链子从怀中拿了出来,下面坠的是个五角形的小金盒子,拿在手中还挺有分量。盒身是用铂金丝绕线,盖子顶上交叉嵌着祖母绿宝石和珍珠。
祁誉把项链盒递给马文才:“这个啊,是和师父去拂菻国的时候,他们君主送给我师父的,师父看我喜欢就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