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做营生(1 / 4)
赵煜哑然,他一个位面偷渡客有戒牒这种东西。
再说蒲县他以往也来采买过几回东西,啥时候排查的这般严格了?
三人正杵在城前不知所措,赵煜突然一拍脑门,从包袱里掏出老道留下的戒牒递给智全。
“你看这个行不行?”
反正古代又没人脸识别技术,赵煜心一横,就打算用自家师傅的遗物先混进城去。
智全打开戒牒,只扫了一眼就成了个苦瓜脸。
根据这戒牒上的生辰稍加推算,临安道人怎么也得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再一看眼前道士,顶天了也就二十郎当的年纪。
“道长”,智全面带惊色:“本朝律法,私自受度可是要受脊仗的。”
赵煜在荒野上游荡了数月没吃过一顿正经饭,外加昨夜又跟捻香缠斗良久,早已是饿的前心贴后背。
此刻他只想进城胡吃海塞一顿,哪还顾得上这些许说法,只把过所戒牒往怀里一塞,老神在在道:
“大和尚怕些甚么,贫道修行甲子有余,不过是驻颜有术罢了…”
说着一拽手中缰绳,跟人群后面笑盈盈朝城门口行去。
也不知道他跟兵丁耳语了些什么,那位小校竟连戒牒都没索要,便在智全大和尚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将赵煜放进了城去。
……
钟山寺位于蒲县城西的一片坊市里,既没有名山古刹的清幽,也无官家御寺的热闹。
几面青石墙合出一座二进小院,一座脊兽残缺,琉璃斑驳的正殿将佛祖金身请了进去,就成了蒲县唯一的方外兰若。
智全在寺外客房里备好素面和一小碟清汆苜蓿,赵煜也恰好沽酒回来。
大和尚嗅了嗅飘出的酒气,再看向赵煜时不禁有些愕然。
“本寺虽小,佛门清规确实万万不敢破戒的,道长你这是……”
见智全拉着智慧双手合十诵起了佛号,赵煜顿时有些头疼,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