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奖励到手(1 / 2)
里正支支吾吾,其他人也是低头不语。
“为什么没有报案!”,田树少有的带着怒气。村里有马匹,有钱人家必须有马匹。一方面这是关系到脸面,没有马匹算什么有钱人。另一方面,有了马匹就能外出见见世面。对家业,对子女培养都有好处。没有马匹往往被认为是井底之蛙,纵使一朝得势,也是不得长久。与这样的人家深交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被连累。
里正扑通跪下,嚎啕大哭,“官爷啊,江山会的江山会的”。最终还是没有当着田树的面,说出江山会的他们惹不起的话。被江山会惦记上那是没什么活路了。被田树这些人记恨上,要钱要人,哪怕一气之下打死个把人,也比被江山会屠了村子好。
田树心里烦躁,想发脾气,对着他们又发不起来。江山会的人做这些不稀奇。他们曾经将人聚在一起,当着一群人的面去折磨人,手段极其残暴。等警署接到报案赶过去的时候,这些人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尸体与被吓坏的民众。虽然稽查署专管江山会的事,但他们是追查。而江山会的作恶地点却无迹可寻,因此事发时往往是警署的先接到报案,在判断是涉及江山会的时候,警署的人撤回去,将事情上报。然后稽查署便会派人过去,并不需要做什么当面交接之类的。所以稽查署被江山会嘲讽为收尸署!
“去,派人去给我传个话!”。拿出匕首丢给里正,匕首上刻有田树两字。田树自己刻的,很难模仿。
然后一群人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严家本来为了藏匿唐标,就有意疏远村里人。等到唐标习武有成,公开出现,村里人更不敢接近。对严家人,他们没什么感情,更何况是外来户。
村民已经告诉他那晚最后声音远去的方向,虽然已经过了几天,但仍旧没有人敢去那边。下过雨,那剩下的可能就只剩打斗痕迹了。通过武者间打斗痕迹来做分析,他不擅长。
清晨睁眼,解开绳索,从树上下来。绳索是自己带的,他从县城来,中间需要在野外过夜。拿着从里正那里借的一把砍刀,继续前行。他不能直接沿着唐标逃跑路线走,那样会坏了痕迹。
清河虽然自西北向东南流,却并非直直向着东南而去。唐标往南跑,很有可能是想借清河逃跑。只是清河尽管有北安河汇入,但也称不上什么大江大河,名声可能都未传出南阳郡。说起来妖族种类繁多,不少都有踏入修炼之途的记载。可这江河湖海里的生灵据推测应该更多,但能踏入修炼之途的,仅有的几种也只是跟江河湖海搭边的,比如乌龟,鳄鱼,河马等等。其他的鱼虾之类的,没有一例记载。这事上次田树问过张莹,但张莹也不知道。最后被问烦了,就训斥道:天底下不知道缘由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渊门为何出现,比如外域在星空的哪里,比如为何天元境武者为何几千年来都遵守着不对其境界之下的人出手?甚至是魔族强者也遵守这一套。等你有能耐了自己去找!
田树在清河边站立许久,打斗到这里就断了。中间的打斗痕迹依旧很明显,树枝断裂,甚至有的树上还插着弩矢。身后有声音传来,田树侧跳一步持刀转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袭白衣,来人正是李可。田树顿时松口气,“你没破坏痕迹吧?”
“没有,按照你留的记号过来的。”
田树让人给李可传话,带去的是他的匕首。李可将事情告诉给张莹之后,就往这边赶。她骑的是追风角马,要快一些。
“唐标活着到了河边,追击者中有黄元境二阶。能跑到这,唐标至少是黄元境二阶。其他看不出来”,走上前,将匕首递给田树。
“嗯?”,他以为能跑到这,这是唐标自己提前设计的逃跑路线。如果按李可所说,那唐标是跳河跑掉了?严清嫂子跟他岳父呢?提前走了?可是村民并未发现父女俩离开村子。还是说因为唐标跑掉了,所以被抓走了?
“能看出江山会的从哪里撤走的吗?他们不是从来时的路离开的。”
李可摇摇头,“追击厮杀与主动撤退不同”。
田树向东看了看,很大可能又是去东山。那里不是上次被稽查署端掉了?东山是耗子窝吗,一波又一波,怎么之前没有?等等,耗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