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存在的真实癔症（1 / 4）

白夏的书房古朴精致，这个富可敌国的王爷，倒是没有把铜臭味带进他的书房，不过，他的书倒是让细雪拿了个遍，历史脉络，奇人异事大概上了解得七七八八。

“和风，你怎么看待，城外的流民呢？”躺在摇椅上看书的我打了个哈欠，春天的风就是吹着让人犯困，闲来无事，也只好打趣一下和风。

“大概是厌恶吧！城里本来好好的粮食，都给他们糟蹋了。”和风对这些流民的感官算不上好，就如他人一般，对他们的衣着以及无理取闹倍感嫌弃。

我不由地愣了一下，本以为和风这种性格和善的小侍女会对流民有些许同情，这种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话要是换细雪来说，我就觉得丝毫不意外。

有心为这些流民辩解些什么，譬如，官逼民反再比如天灾人害，但最后我也没把这句话说出口，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圣母心泛滥的人。

这些流民给治安良好的城市带来的，只有混乱和无序！布施的粥棚滋长了他们的野心，他们把目光盯上了华丽的服装，舒适的居所，然后用他们在流离路上学到的恶习，成功打破了城市善良的隐忍！

几乎我读的每一本史书上都有着这样的记载，贪婪狡诈奸猾，简直就是他们身上的标签，可事实也确实如此！

“真是一个糟糕的世道！”

我感慨一声，高涨的兴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百姓愚昧而不知礼，这是百姓的过错？这是朝廷的过错？我想应该都不是！

这是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过错！

“世子，世子！你可是老神了，方家有大问题！”白二声嚷嚷从屋外面跑来，眼眶上面还有一圈淤青。这可不是我打的，是我拳头动的手！

白二体力是不错的，进来之后也未曾发现他有气短的情况，反而接着说道，“方家养了好多能人异士，甚至还有和尚跟道士，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震惊的神色在白二的脸上晃荡，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汝州的能人异士一般不都登记在册，不然要想进入汝州也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况且，要是方家真的养了那么多能人异士，第一个知道的肯定是汝州王府，就凭我去问白夏要人时候他露的一手，说实话，他要是造反都有那个资本！

“别在那里瞎咧咧，红筱跟方家有什么关系？”我沉声问道，自从诗会那天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红筱，她也仿佛在人群中消失了一样，连留香居的头牌都换了人。

但是暗卫毕竟是暗卫，很快就给出红筱在方家露过面的消息，这不，我派白二去方家，就是去盯红筱，只要红筱一出现，就把她给我往死里盯！

“圣女！红筱姑娘也是方家养的能人异士其中一个，名号叫做圣女！”白二踌躇片刻，还是把这则信息暴露出来，没办法，我迟早要知道的，为了防止他的另一个眼眶也变成乌青色，还是提早说出来的好

圣女？我右手不经意间摩挲着下巴，她们这种人是方家养的能人异士？这是不可以相信的，比起这种理由，我更愿意相信方家是他们拉起的一个幌子，一个用来遮掩真正目的的幌子。

“去看看，白玉术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定了定神，再度把白二给打发走，自从那次诗会过后，白玉术跟方家也走得挺近，要说没有猫腻，这话说出来也没有会信！

方家有人，王府有钱！这有人有钱，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还加上有红筱这种bug，不弄出点大的事情，简直对不起他们这个阵容。

“世子在担心些什么？”和风的手法可谓是日益精进，我紧绷的神经总是可以得到缓解，“世子的位置，小王爷是抢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