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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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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二人见得那些兵士都回来了,皆是灰头土脸,汗流浃背,公孙珊便捉住一个问道:“你们的长官何在”?那人道:“此时已回城里去了”公孙珊道:“他什么时候再回来”那人道:“自然是明日”说罢自去了,公孙珊二人遂回帐中歇息去了,自不必说

次日,二人睡得醒来,却发现还是沓中,众人都还未曾醒来,公孙珊的脚却被一旁的人给用脚压住,公孙珊不觉又羞又愤,原来这营帐是一二十个人做一处,因此她们不得不同他们同塌而眠。公孙珊见他睡得深沉,脸上堆积着笑,似在做梦,不觉又是气来,一把把他推开,便起身了,那人睡得深沉,却也没醒,就搂过他一旁的那人去了。公孙珊道:“没想到我竟要和男的一同睡觉”厉秋离笑了笑不说话,二人遂出帐来,见得几个巡班的军士在那生火取暖,公孙珊道:“不知苏儿和佘姐姐怎么样了”厉秋离笑道:“她二人可比我们在这好,你不必担心”说罢遂就出来就那山上一个舞剑一个舞刀,你道这公孙珊拿的是什么刀,只见此刀生得如一轮弯月,刀面上白白净净,好不锋利,刀柄上系一红绫小绳。过了一会,听得一声号角,众军士遂也都从帐内打着哈欠一一走出。二人遂也下山来穿上军服就和他们一同去了,只听得前边那军头道:“今日依旧先自行操练”说罢就拿着酒壶在一旁坐下众军士遂各自拿起戟来操练,二人也自拿起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这样一连过了四五日,二人也渐渐熟悉了军营里边的生活,虽是寒冬腊月,天气寒冷,可在这军中平日里却也添了许多气氛。厉秋离二人也逐渐和他们熟悉了,也各自称兄道弟起来。二人也常常偷去伙房和马房看佘弥微和苏儿两人,众军士也不怀疑,自是如过平常。

一日至夜,苏儿正似平常那样来马厩喂马,忽地窜出一个人来从背后搂着她,道:“美人,看你哪里走”苏儿自是拿手来打他,他却不觉得疼,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晁参,他自吃酒醉了,只道苏儿是女的便上来搂她,没想到当真摸到了,如痴如醉地道:“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说毕那猪蹄子竟慢慢蹭了上来,苏儿哪里比得过他的力气,只是想挣开他,后边来了丁起,冯天两人见得他在那还以为是搂着哪个小寡妇呢,便上前来看,惊叫道:“哎呀”冯天道:“晁大哥你搂着一个男的做什么”晁参顿时觉得酒醒了三分,定睛一看,只见他抱着这人分明是个男的,连忙撒手施礼道:“恕罪恕罪,看错人了”苏儿哭得梨花带雨,骂道:“眼睛是长着做什么的,照着这么大明的灯也看不见”二人也道:“兄弟原谅则个,他吃酒醉了,把你当成女的了”苏儿自擦泪去了,三人见她举止似像女的,冯天笑道:“果然是个椅子,怪不得晁大哥也分不出来男女了”说罢三人大笑,晁参闻了闻手,道:“奇怪,他身上怎么有股女人的香味”二人笑道:“怕是哥哥想女人多了”说罢三人边笑边去了

却说苏儿自哭哭啼啼地回去后,马房的几个伙计见她如此,都上前来道:“好兄弟,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们,我们自收拾他”苏儿只是哭却不说,那人急道:“如此哭哭啼啼像个女人似的,叫人害臊”众人见她只是哭却不说遂也各自睡去了,苏儿自是越想越气,不觉有些恶心,便出去吐了。她自从小没被男的碰过,自那潘同德也只是稍微摸过她的手,哪里敢像今天这样造次,直恨得牙根打颤,两眼抹泪,自坐了半个时辰便也下榻睡了

次日,苏儿越想越没趣,心想道:“兀那肮脏东西昨夜想也不是故意”便也自去忙活了,却说苏儿正操捡马料间,听得外边一人道:“督粮官来了”苏儿等众伙计慌忙出来迎着,督粮官道:“这两日要将城中粮食运往前线,着你们挑二十匹壮实的老马”众人遂自去准备了,苏儿上前问道:“三军何日启程”?督粮官道:“这岂是你等小厮该问的事”说罢便去了,苏儿心中暗自忖度道:“粮草既已动了,想必她们也要走了”她担心的不是别的,正是公孙珊和厉秋离,正寻思着她们已有几天没来了,思来想去一会自是杵那呆了,一旁有人道:“嘿,想什么呢”苏儿道:“我在想上哪找这些马”那人笑道:“瞧你愁的,一发将这些马打发给他们去就是了,我们也好落个舒服自在”说罢便去打点,又有一人道:“这要打仗了可就有得一阵时日休息了”苏儿道:“我们不去么”那人笑道:“去那做什么,给敌人牵马不成”说罢众人都笑了,苏儿也自觉说错了话,便也来忙了

却说众人备好马匹来到中军帐上,那督粮官差人点看了一番便自接了。又有一伙人前来,督粮官见时,起身道:“潘将军何来”?那人正是此处管辖将军,姓潘名云,只听他道:“来你处看望,这粮草可预备好了”督粮官道:“正在准备”潘云道:“前线急报,再过两日便没了粮草,催促今夜急行”督粮官听罢慌忙催促军士们搬上粮草,不过一会粮草就都给装上,督粮官道:“前线催粮,迟误不得”吩咐了几个心腹,说罢先令前军先去了,二人自也回去收拾东西

却说公孙珊和厉秋离二人在军中得知今夜要急行出军,公孙珊道:“此行不知什么时候才回得来”厉秋离道:“先去看望两个妹妹再说”说罢遂来看望她二人,四人自是各自垂泪伤感,佘弥微对厉秋离道:“姐姐此去一路小心,战场上处处凶险,还望保重”言讫,歔欷流涕,又对公孙珊道:“妹妹一路上凡事多要听从姐姐安排则个,军中非比外边,少些调皮任性”三人洒泪挥别,又来见苏儿,苏儿两眼早已是又红又肿,见了她二人放声大哭,马场的人只道是她亲戚,遂不为怀疑。三人来到外边,苏儿一把抱住厉秋离道:“好姐姐,我要和你一起去”厉秋离和苏儿感情早已胜似亲姐妹,厉秋离也自伤感道:“我只去不过几天,待我们打赢了自还班师回来”公孙珊也道:“快别哭了,让人听见”三人自也说了几句,二人遂别了苏儿,自回去了

二人回了军帐,至夜更十分,军队拔帐起行,只留着那派养马的和做菜的,自是都去了。行了数十里,听得前方有一处歌声,歌道:“杳杳三十里,何处踏歌声,醉是不晓知,平生我自得”众军士听得这茫茫山野上传来这歌声幽幽切切,都自不寒而栗,潘云只是催促着军队速速前行。厉秋离似有伤感,看了那边一眼,便也跟着去了。又行了一夜至了天明,众军士已各自是疲惫不堪,潘云遂令就坐下歇息,众人一夜未睡,早已双眼直晃,听得他这话,自都躺的躺,睡的睡,你靠我,我卧你,一路延绵倒地,卧雪而睡,那些个押运粮草的马儿也自是合眼睡去。众人歇了快半个时辰,不觉身体冰冷刺骨,那寒风似针般扎入,就都慢慢醒来,潘云便催促着众人继续赶路。又行了半日,潘云见天气日冷,沿路冻死了大小军士几百个,军心已有各处抱怨,进又不是,退又不能,自是愈发为难。公孙珊自也是个没见过如此恶劣天气的人,早已冷得两手似枯木一般,二人就途中一路互相取暖,方才过得。公孙珊道:“没想到这些个地方竟寒冷至此,军中也不预备棉衣”厉秋离道:“我们通州也下得这种大雪,却没有这么冷”公孙珊又道:“这端地是个什么去处,不等到了战场我们却都冻死在路上”又杂杂念念了说了一通之后见厉秋离不回她,自觉无趣,也不再说了。

原来众人路过此地名曰:白芒山,原是一片竹林,后天气愈发恶劣,将此地山竹一发端了,便铸成了这白茫茫的一片。晚唐有诗人岑参作一锦联诗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写得正是此地。却说这日虽上了三竿,可这严冬的太阳却比得过初春的腊月,依旧是寒冷。众人再行了两日,已到滨州地界,潘云见天气日渐寒冷,便令众人于一雪山脚下歇息,督粮官道:“于天寒冷,若不急行,到了晚上可就走不了了”潘云道:“你看军士们形态惫懒,还是先歇会吧”这督粮官只怕是交割粮食晚了受了责罚,便道:“将军说的轻巧,督粮之责皆系于身,若行得晚了要我如何向上头交代”潘云见他如此不体恤下属,怒道:“张督察好大的口气,你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便丝毫不顾我下属死活,你挨罪事大,我的兵士冻死便是小了么”?督粮官见他发怒,不敢和他拗,便也不再说,众军士见潘云如此皆颇为感动,便皆起身道:“我等身系大事安危,岂可在此”便皆起身不愿坐下歇息,潘云见众军士脸上早已被冻得通红,心中不忍,道:“今夜必能赶到,众兄弟忍着些”说罢遂起行,公孙珊见状笑道:“姐姐你看,这个潘将军倒是很体贴人”厉秋离道:“这边祁军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二人遂也起身跟去了

众人行至傍夜,天色早已黑得看不清路,遂点了火把继续穿梭在茫茫大雪里。又行了半夜,潘云见前方山下灯火通明,照出一片营寨来,喜道:“弟兄们,我们到了”再回头去看,见得军士们早已是冻得瑟瑟发抖,便命点了一下人数,回报道:“七百五十四人”潘云不禁长叹一声,泪也落下,众军士无不感伤。原来从边祁城出时本来五千的队伍,如今只剩下几百,几百中又有一二百是已病倒的,如何不叫人泪下,一路上,掉下悬崖者,于路冻死者,果餐饿死者,不计其数。公孙珊也是冻得病下,一旁搀扶着的一个军士,正是晁参,只见他拄着拐杖,嘴唇早已冻得发紫,一瘸一拐走下山去。那督粮官自更不必说,早已是双眼发黑,已是不省人事,被四名军士架起一竹担抬着。众军士听得他这话,又见山下灯火通明,早已是欣喜万分,一连从山上借着大雪滚下来。厉秋离也自感叹道:“见边祁军如此,果不错投也”说罢也是滑下山来,这山只高二十丈,那雪早已将山石草木压下去,众人也不觉寒冷,早已是玩得笑了起来。潘云道:“先去交割粮草,将潘督察送进帐内养病”那军士领命去了,从里边走出一个人来,只见他金铠早已被血给染透,双目发昏,哭道:“将军何来迟也”潘云亦伤感道:“老将军受苦了”说罢令人把他搀扶进帐,潘云也自进帐内。原来这老将军姓邢名英,泸州人氏,使得一手好刀,能劈金断银。邢英道:“路上可是遇到敌人伏击,怎地见你们个个无精打采,勘勘病状”?潘云叹道:“有你们在此把守,敌军如何过来,只是想老将军也从这条路上来也应知道这条路的凶险”邢英恍悟道:“原来是这大雪,将军不说我却忘了,我方才听得鼓噪之声只道是敌人来袭,绝不想是你们,这大雪六百里封山,只不盼你们这一路了,没想到竟能过来,着实让老夫敬佩啊”说罢起身下拜,潘云慌将他扶起,道:“将军抗敌在此,更加令人敬佩”正说间帐外走进一军士道:“外边新押粮草解开不得,求将军裁夺”潘云知是粮草已被冰冻打开不得,便道:“定是被冻住了,别说那压车上的粮草,便是我的衣服也给冻住”说罢潘云翻过身来,二人才看见他身上的披褂早已被冻得像块冰石,干生生得悬在半空,不觉毛发倒竖,惊心骇然。潘云道:“何止于我,我那外边的几百个兄弟,个个皆是如此”说罢又不觉想起于路所亲眼见得军士滑落悬崖,被冻死和被饿死的,更加感伤挂怀。邢英劝解道:“此战不论胜否,我当请你军头功”潘云不语,二人遂一同去看,只见那一路车上粮草早已被死死冻在车上,那袋子上边更是裹上数层坚冰。邢英道:“粮草虽到,却可看不可吃,如之奈何”?潘云心里难受无比,自是为那路上遇难的无数军士,愤起拔刀却也拔不出来,原来这人已是如此,刀剑钝器如何不是,皆是被冻得拔不出来。潘云不觉大怒,将那佩刀一把扯下,扔在地上,只见它却如铁石一般生生砸在地上却也不见破碎,一旁众人不觉哑然。潘云便将一旁邢英佩刀拔出,早已一步向前将那粮草劈下,众人不觉眼睛都直了,下巴直蹬到脖子上。原来潘云这刀下去,那粮草不但丝毫无损,反而将他的那刀给削去几个窟窿。潘云只觉双手发麻,本来已冻得发紫的手经此一震更加作痛,一咬牙,疼的几欲昏去。邢英连忙上前将他拉起,道:“解不开便解不开罢了,将军何必自伤身体”潘云恨得只咬牙,道:“我上千弟兄为这些军粮丢了性命,如今却作了徒劳功,叫我如何不心痛”忽一人叫道:“那冰遇火则化,何不堆火以解之”众人视之,只见他一脸白净,双目似看不见,身披那棉袄早已将他脸压得只剩一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厉秋离。潘云喜道:“我一时着急,倒没想到,你叫什么名字,现在邢将军账下任何职”厉秋离道:“在下厉秋离,将军手下步卒一名”潘云道:“原来你是我账下的”又见他双目怡然,两脸自得,似没受过冻一般,道:“怎地你与我们一同过这风雪,却同个没事人一般”厉秋离道:“不敢瞒将军,我身上有一护心袄,遇火不燃,见风不入,逢冷不寒”潘云惊道:“竟有如此奇物”又心想道:“若我军士兵个个有得他这宝贝,又何至于此”说罢自令人生火,将那些粮草推至火堆旁,过了半个时辰,那冰果然缓缓融了,潘云出来笑道:“果然有效”只见那些个粮草一一脱去了冰层,邢英道:“还看着做什么,快些屯仓里去”几个军士便将粮车推去了

次日,雪依旧下着,邢英领着几个将军并潘云自来大帐议事,一小将杨逢道:“连夜大雪,想敌军已是没了防备,不如趁时击之,必可获大胜”邢英道:“此时若出山击之必可为一奇军,可这大雪已将这出山路口封了,如何出得”潘云道:“杨将军说得是,若等回春雪化了,这山下茫茫平原可只利敌不利我”邢英道:“谁敢去”?潘云道:“我军自边祁长途至此八百余里,纵是雪中断崖也过得来,如何惧这小小封路之雪”邢英道:“既将军敢去,当遣一副将同去”杨逢道:“我随潘将军去”邢英感其壮,虽遣了两杯热酒为二人送行,二人喝罢便自去了

却说二人回后自各引军而出,这公孙珊害病未好,厉秋离自是留下照顾她,二人自是不来。众人正逢那大雪将前边道路给封了,便将那路口处堵成一座冰墙,潘云道:“老将军言过了,此等也算大雪”便令军士各取开山凿掘开大雪,杨逢道:“原来将军早有所准备,我道将军怎么能从那些死路而来”潘云道:“若无这些,莫说我们,便飞禽也过不得来”说罢又令一队取连云梯搭上,一队取连环索攀上去,众人便一一越过这数十尺高的冰墙。

过了这冰墙之后,自是再无阻碍,连延数十里皆是一片白皑皑平原。潘云拣的自全是精锐骑兵一路冲杀至番播大营,直杀得番兵个措手不及,血流成河,将那营房外边白雪给染了个侵红。番营里出来一个头领,名唤“乌邦吉”,便从架上抽出双斧,一路杀出来,那些个骑兵不一会被他连人带马砍伤大半,众番兵受他鼓舞,一起合力突出,潘云和杨逢哪里肯放,便都提枪来刺乌邦吉,乌邦吉连下杀退冲突众人,已是愈发愤怒,怪叫一声,将一人马抢来,便跳将上去,举起双斧往来冲杀,无人可当。潘云不觉心下已是怕了三分,便喝退众人,众人听得便都突出营来,杨逢等人也皆忙逃出,那乌邦吉在后边大笑,道:“偷袭得了还想要走”说罢令众番兵一同上马来追。这本来是潘云领着骑兵来偷袭番兵,正待杀他个措手不及,怎奈这乌邦吉如此英勇,一人之威震得众人已是吓破了胆,便连下跑的跑,散的散,那未及出营的好些人直吓得丢盔卸甲,那兵器也竟扔去了,有些竟从马上翻将下来被乱蹄踩死。潘云回头去看见军士好些都死在后边,叹道:“没承想这些个番兵如此英勇”说罢与杨逢匆匆逃去了

却说这番兵连追数十里,无人可当。一则番兵马匹皆是良驹,二则边祁军士已是被吓得神魂俱散,十骑有七八骑被追来番兵砍落马下,潘云不敢回头,连下将那马打得飞快,杨逢在后边已是身上中了一刀,也奋力逃去。这茫芒八百余骑只剩得二三十骑,那沿途雪上尸横遍野,不多会就被新雪掩去。那剩余众人个个皆是满头大汗,好不狼狈,眼看乌邦吉众番兵已快追来,那后边只是溅起千堆雪,忽地从山雪之上杀出一骑来,只见他一袭白衣,那披褂与马匹皆是白的,若不是马蹄踏出雪花来何人看出那是个人,直下得与那白皑皑雪景合为一体,不仔细看,如何瞧得出。他那马快,早已是杀至番兵里边,那些个番兵待见得,他已连刺下数十个,正是左冲右突,将那番兵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潘云见得有一人在番兵里边,叫道:“一人之力尚且如此,何况我们”说罢领着众人杀回,这番兵正不知从哪杀出来的神兵,又见潘云他们个个瞪红了眼,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连下番兵经这前后夹击,死者不计其数。乌邦吉见势不妙,正回身要走,被那白衣将军冲上前来一枪刺中咽喉落马,众番兵见状,奋力突出,虽也杀得一二人,可终被潘云等一一杀死。过了半个时辰,番兵已无生者,那白皑皑一片尸体堆积如山,数百骑兵竟被数十人尽皆斩尽,得旗甲不计其数。潘云这才有空去看那人,不觉大吃一惊,原来那白衣人竟是个女子,虽她穿得严实,潘云也可从那白皙脸蛋看出。潘云上前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那白衣人道:“过路之人,何必问姓名”说罢自提枪走了,潘云又欲来问,杨逢道:“她既不愿说,将军何必去问”潘云叹道:“若不是她,我们此刻已成刀下亡魂了”说罢自点了残兵回了

却说那白衣人自上马回后,来到一雪山洞口,便牵马进去了,只见里边竟是她的卧室,她自捡了些柴火来生火取暖,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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