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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烟味混着薄荷和柠檬的清香，缠得她心烦意乱。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不知怎的，姜黎无厘头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嗯？”'钟余握着红笔的手顿了顿，皱眉看她。

姜黎对上他的眼睛，慢慢地朝他靠近。“钟老师，想不到你还挺帅的。”

对于姜黎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钟余展开眉头轻笑“谢谢你的夸奖，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注意一点。”

姜黎有些挫败，坐回椅子上，有些难堪。场面一度尴尬，氛围也低至零点。

钟余看了看她恹恹的样子，缓缓开口“不要开小差哦。”

姜黎抬头笑着“好。”她看似表面顺承他，实际上在心里不知道问候了他好几遍。

她心思不在学习上，手托着下巴，看他讲题。姜黎从未觉得时间难熬，可他讲课的每一秒都万分煎熬。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钟余的讲课也被打断，姜黎像打了鸡血一样，跑去接电话。

钟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手里的笔稍稍攥紧了些。

姜黎再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手里多了一把雨伞。

“老师啊，今天就到这吧，明天我们继续奥。老师再见，拜拜。”姜黎的喜悦冲上了头脑，以至于她没有看见钟余生气地发黑的脸。

姜家门外，一辆车子靠边停着，落地窗前，钟余目睹着姜黎上车的全过程。

钟余拿起手机，盯着姜黎消失的地方，嘴角上扬。

“找到他女儿了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