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2 / 4)
“是啊,她总得有个名字吧?还是说你对这个名字不满意?”
“不不不,我很满意,这个名字很好,指挥部里一直叫代号,杨杨他们叫她大小姐,也有人给她起过名字,都没你这个好听。”赵博文说,“她应当有一个很好的名字。”
“在一个只剩下两个人甚至一个人的世界里,名字有什么意义?”我说。
“名字是你在人们记忆里的锚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赵博文说,“没有名字的人就像风一样,一吹就消失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快两年过去了。”我说,“按照年龄算,那姑娘应该出生了。”
赵博文想了想,点点头:
“嗯,24年她19岁,221年出生,现在可能才刚刚一岁。”
“赵老师。”
“嗯?”
“她还活着么?”
“我相信她还活着,真的,我愿意相信,信息在传递的过程中会改变未来,天瑞老师,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委托你写这本书,如今我们的未来已经重新回到了黑箱里,她会有一个不同的未来,或者说我们可以为她创造出一个不同的未来。”赵博文目光遥远,“这一直是我们所希望的,也是我们所努力的。”
“任重道远。”
“这世间万事万物,包括我们整个物质世界,在最底层上都可以视为信息,信息并非虚无缥缈的概念,它是可以影响周围世界的,物理学上有个概念叫做功,那么信息是有能力对外做功的。”赵博文说,“我们不应当把信息传递与物质变化分割开来看待,站在我们的角度上,未来是什么样,取决于我们观测到的结果,当我们失去唯一一个观测者,而那些未被观测到的黑箱,就蕴含着无限可能。”
“有十足把握?”我问。
“有三足把握。”
“这是你们最初的目的吗?”我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