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危险(1 / 1)
三方一行人把昏迷的曾舫与风惕扛回了宗佛寺,念经把二人带到主厅中,向二人全身撒上一些清芸花花瓣磨成的粉末,这种花能让人提神醒脑(不怕蚊子,具有疗伤催神的效果,二人慢慢睁开了眼,风惕眨了眨眼,斜着望到一旁的曾舫,不管不顾地想要站起身,结果又摔了一跤,“诶······小心点,你这腿的伤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别乱动!”念经把他扶到座位上,一旁的三方看到清醒一点的曾舫立马跑了上去:“师兄!你可算醒了,幸好吀视没造成什么损伤,不然可有罪受了!”
曾舫被三方摇得差点再次晕过去,他连忙推开三方,望着座位上的风惕,甚至还有些后作用(指还想吸血,曾舫拍了两下额头,然后站起身来,三方他哥也在旁边的座位上喝着茶,看到两人没事了,他躺在了地板上(主厅的地板竹子做的,可以随便躺而念经好像没什么闲工夫,他走上去抓住曾舫胳膊,望着他手背上依然明显的伤痕,他知道吀视被强行取出,后果就是吀视的根深扎在曾舫体内,不能取出,拥有了风惕释放怨气的能力,但,念经也说不准,曾舫体质特殊,与风惕一样,植入后不会死亡,念经走到一边叹了口气,然后把曾舫带到了屋外。
风惕坐在座位上,明显有些感冒,他没想耽误太久,于是被三方哥哥扶回了屋中,现在主厅中只剩三方了,他无聊地在屋内走了走,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能提升武力的东西,在绕到风惕所做的位子上时,他发现椅子上有些红黑的粉末,很像是草木灰,他也没太理会,但,还是好奇的把粉末收了起来,谁知道这沉默寡言的佣兵还藏着什么秘密呢,自从上次侵袭事件,三方对风惕都是一副马上要冲上去打他的模样。三方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就去看望曾舫了。
另一边,曾舫的嗜睡更严重了,几乎每踏上一步,宗佛寺内就传出一声巨响,在寺外的三方哥哥每次从山下卖完鱼后,都以为这是在庆祝自己,每天放上一只烟花,以至于在这段时间,他更自傲了,直到三方哥哥上次早些回了寺,看到了这一副景象:弟弟在曾舫后面跟着,拿着一朵风翱,前面的曾舫不停倒在风翱上,然后被三方一次次拉起来”三方哥哥的自信心再一次破碎。
念经其实早早告诉三方:“你师兄的这种情况是被吀视吸取的鲜血过多导致的,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会尽最大可能抑制住吀视的欲望,所以······还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这使三方一度想离开宗佛寺,再一想黄老,他忍住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现在,三方刚刚让曾舫吃完了一顿完整的饭,自从念经下达命令后,自己就闭门了,说是要潜心钻研,达成最好的抑制效果,三方把曾舫抬上了床,然后朝着主厅走去,虽然打扰僧人违反礼仪,但他也顾不了太多了,正当三方要敲门时,门被打开,看着眼前朝自己挥来的拳头,念经一把抓住:“走,去帮你师兄去。”他就这么平静地说出了能让三方解脱的话。
三方跑到念经前面,一把拉开门,曾舫仍然熟睡着,三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腿撑着胳膊,两眼发着光,念经对曾舫轻轻向上一挥手,曾舫突然悬浮起来,念经走上了前,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木鱼,对着曾舫轻轻敲动,清脆的响声甚至有些催眠,反正一整天没歇息的三方睡着了,对应着,念经敲了九下,然后握住木棒轻轻向曾舫身上扔去,只见木棒化成粉末,从曾舫的手背中传去,曾舫开始抖动,念经向一旁的三方说道:“在他的人中上轻轻捏一下。”三方被拍醒,连忙照做,一切事情完事后,念经连忙带着三方出了门,并且反锁。
“师傅,这是······”
“吀视在长久的歇息中无法释放精力,只能以此方式将吀视散发出去,切记,在第三天点前不要为关心他而偷偷给他食物,这是在害他。”果不其然,在二人走后,屋中不断传来撕咬的声音与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不像是曾舫的声音,但过了这阵折腾后,终于恢复了正常,但又不是完全正常(好惨一主角。
法术效果十分明显,成功抑制了吀视在曾舫体内的歇息,“唉,植入都植入了,毕竟是我惹得麻烦,剩下释放怨气的能力,我来传教给你吧。”风惕摸着下巴,皱着眉头,一边说着,好像还有些惋惜,曾舫叹了口气:“嗯······”然后跟着风惕下了山,三方也跟了上去。
三方坐在山下的石头上,看着二人,风惕与曾舫站在平行边,风惕显然有些紧张,他试探地在太阳穴上轻轻用手划一下,曾舫照做,风惕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曾舫的额头两侧却突出了藤蔓般的血丝,风惕对着打了个响指,曾舫刚要模仿,风惕赶紧说道:“这招你知道就好,在你无法控制制分寸时,这很危险,所以,暂时不要滥用。”说完后,风惕用风刃在曾舫的眉间划出一道横,速度之快,曾舫甚至迟了几秒才捂住额头。
“风惕!”
“别······别着急,为了不让你私下偷偷释放,我先暂时封印住了,这很危险。”风惕一边说着,一边回去了,而曾舫听后放下了手,竟然没有流血,曾舫松了一口气:“三方!差不多上山吧。”曾舫招呼着三方一同上了山,而风惕与念经在主厅中聊着:
“你跟他说了吧,这吀视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使用的。”
“嗯,玄家的东西基本上个个危险,普通人就算接触也会惨死暴毙,但,曾舫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特例,我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免得再出现什么麻烦。”
“可以,现在吀视的根也储在了曾舫体内,随时因为曾舫的一点情绪波动而再次释放怨气,甚至比你还强大。”风惕本不想承认植入后的曾舫比自己强大,凭他那高傲的性格,这几乎不可能,但,上次的战斗中,风惕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
二人谈完话后出了门,风惕回到了屋中,而曾舫还在捣鼓着释放怨气,幸好被刚来练功的三方发现了,这事也告一段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