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2 / 4)
那些中途退出者,确实给这帮孩子带来不小的震动。毕竟是三五年来一直陪伴在身周的朋友。
面对一直都无法兑现的出道的承诺,那些孩子选择了退出,依靠别家强势公司,不可否认,这是理智的选择。毕竟来当训练生,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当觉得自己的付出和同期其他的小伙伴一样甚至更多,别人的前路清晰可见,而自己的遥遥无期,择木而栖,没什么好指摘的。
c团剩下的这些孩子没有选择离开,大概是因为对彼此之间友谊的一种坚持,虽然年纪小,但留下来的这些小兔崽子彼此在心底萌生了很初始的好感,且激发出各自想要维持、保护这难得的友谊的欲望。
留下来的都是坚忍的,并视彼此为“天作之合”。他们虽然是小孩子,但懂得珍惜这最原始的感情,所以咋能不说是命运的安排。
他们的存在,也许是老天爷在这尔虞我诈的世俗里,想留下些许的美好映像,以求人类多少对一些美好的感情有所希冀。
在安排出道日记摄录这一项目时,还不是大家最为默契的时期,乔纳很好地融入进来,被队友激发出的,嗯……不走寻常路的幽默技能,让他觉得即便是累到崩溃,也会努力让周围的人笑出来——偶像的料不过如此,有时候温柔更有力量。
大家对杨栖的爱护与小心翼翼,也渐渐得到了回应,是一颗心,慢慢紧密靠近,将两个外来“细胞”缓慢地吞噬融合,以友好、温和的方式。再次,他们成为一心同体、团魂炸裂的存在。
正是录制宣告式的一天,导演不知道抽什么疯,让凑巧站在中心位置的杨栖靠边站。
关于国籍站位安排,这个事儿是个敏感的问题,非常具有政治倾向。
排他、排异,大环境下的“racist”在这个国家、这个行业早已屡见不鲜,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在宣布文化产业占领主流市场这一国家策略后,某些看不得外籍脸孔的天生“求同存异”的智障就像拥有了任凭他们发泄私欲与不满的“尚方宝剑”,极尽霸凌之事。最浅层的就是要这些让他不爽的人难看,更深层的情况是有话语权的绝不会给异类任何有利的机会。
能让他们妥协的,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异类可以为他们创造同等条件下同类无法创造的超级财富,非常势利眼。
这个导演就象征着这里业界的大多数。可能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多么高的地位,但凡手中稍有点能拿得出来的权力,就开始了自己权欲宣泄,非常lo。
这帮孩子的选择不是默不作声,而是表情如刀群舞般,齐齐变脸,杀气腾腾,铠铖甚至一把搂过杨栖,直接站到c位,大声嚷嚷“栖isrighthere!”。
导演一愣,一时间无法控场。
其实早该料想到期间没有人捣乱是不可能的。这个地球就是这样那样货色都存在在的一个空间,r社队伍内的人员也不是全都像这帮孩子一样纯净。
这也不能完全责怪公司用人成本上的策略,人格如何,往往要经历很多才能品出来一二。
伍苓听这个导演罗里吧嗦地告状,说这帮兔崽子无法无天,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清晨在洗手间期待一天始于“通畅”时的皱皱巴巴。
这种人手里拥有的牌和拿得出来的,明明啥也不占,弱得匪夷所思,搁这儿说什么疯话呢。
就像是那些带有宽大玻璃的乡间别墅,明明看着就很脆弱,地理位置偏僻,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坏人、变态出没。一击即破,要想真的获得安全,就不得不考虑按个安保系统,甚至配套安保人员,权衡一下再不济也得替换下玻璃的材质,至少不会被轻易闯入。就为了彰显这得不偿失的高级感,这些明明只拥有肥皂泡泡的人,在优越什么?
希望孩子们权当这种人是磨刀石。小人的风浪是起不来太大,他们越是如此,越是让c团成为横空出世的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