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回 西平军官道遇伏 吕誉降服阮校尉(1 / 2)
“啊??!”阮光本就黑的脸更黑了,他知道通过石泉沟只有这一条官道,若想绕行需要退出石泉沟,再往南去,那样起码要多费上一天时间,那是万万不可的,到时候就不是被责罚,而是掉脑袋了。
想到这里,阮光立即下令道:“传令,留下部分军士看守辎重,其他军士都前往破损路段加紧抢修。”
随着命令的传达,三百多名军士留下不到百人看守辎重,其他二百余人都被阮光调往修补官道,好在被水冲破的官道路基不长,大约三十来丈,二百余军士在阮光的命令下弃了战马,开始搬运碎石修复破损的官道。
就在阮光带着手下忙碌之时,侧面的山坡上的隐蔽处,一双双犀利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吕誉看着西平军都在修路,立即给身边的亲卫低声吩咐道:“你带一百人前去辎重队的后军,控制住留守的军士,然后堵住退路,不可放一人逃脱。”
那精装亲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随后带着一百名好手,顺着山梁后坡向辎重队后方摸了过去。
吕誉则带着剩下的军士向军马集中处潜伏前进。
就在吕誉带人步步紧逼之时,修路的西平军也只差数丈就可以把道路修好,因为辎重队带了一些箩筐,扁担等物件,这给搬运碎石填补路基带来不少方便。
阮光将一箩筐的碎石倒入水坑,这一阵修复下来,他的额头也满是汗珠,但看着路基渐渐被修复,神色轻松不少。
就在这时,后阵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接着便是一阵厉声呼喝:“低伏不杀!低伏不杀!”
阮光转身就看到官道北侧的山坡上突然冒出不少黑衣人,正手持劲弩对准了众人,几名靠近战马群的军士转身就想上马,旋即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弩手射杀,仆倒在地蹬了几下腿便没了动静,仔细看皆是眉心或心口等要害中箭,显然这些黑衣人都是精锐,新兵可没有这准头。
在低伏不杀的呵斥声中,军士们都僵着身子看向了自己的上官阮校尉。阮光也蒙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联想到之前路基被毁的情况,顿时明白显然自己中了算计。
两队人马就这样僵持了几个呼吸,阮光扫了一眼黑衣人,看起来人数似乎不多,心思急转,正想拼死搏一搏,突然见官道后方的辎重队方向,也涌来不少黑衣人,显然自己留守的百余人已经被解决了,而自己啥动静也没听到,这些黑衣人的强横战力,顿时就掐灭了他反抗的想法。
想到这里阮光便不再纠结,向前丢掉了自己的佩刀,其他西平军见状也松了一口气,顺势将兵器丢下,伏地不动。
吕誉让手下将这些投降的西平军集中到,一道隐蔽的沟渠中看管起来,随着人员的集中阮光才发现,刚刚的战斗中只是第一轮接战,己方就死伤数十人,大多都是辎重队的,心道自己当时如果反抗的话,估计都活不过一刻钟,顿感后背一阵发凉,更是好奇这些都是什么人,竟如此强横。
刚刚战斗中,吕誉就发现了这辎重队中,阮光正是领军之人,随即将其单独带出,阮光也见到这群黑衣人的首领,眼中满是震惊,西北人身材本就高大,但像吕誉一样身高九尺的也是极为少见,吕誉不但高大而且强壮,浑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给他极大的压迫感,心中已然怯了三分,知道这绝对是一名猛将。
吕誉也打量着这名辎重队长,随即沉声道:“我乃端木军吕誉,阁下怎么称呼?官居何职?”
“在下,阮光。西平军城卫军校尉,这次负责押送粮草前往海定要塞。”一听到这猛人询问,阮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马回复道,一句也不敢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