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参与审问（1 / 3）

如此一折腾，展冰绿手里的钱不多了。她留出交房租的钱，剩余紧着花。两人回到家，已经傍晚。展冰绿分给小耗子一些钱：“缺什么你自己买。不许再去别人家偷东西。”

“我不要你的钱。”小耗子把手背在后面不接。展冰绿想塞都塞不了，十分无奈。

“冰绿姐，我不会再偷东西了。我也不要你的钱。”小耗子说完，慌忙转身跑回屋关上门。展冰绿拍门喊，怎么喊小耗子都不出来，哪怕说去找大耗子也不开门。

小耗子用背抵着门：“冰绿姐不用操心，哥哥我自己找。我不给你添麻烦。”

展冰绿好说歹说，小耗子死犟不开门。她没办法，只好回去做晚饭。做好后，展冰绿端一碗饭放在门口叮嘱小耗子吃。小耗子没回应，等人走才打开一条缝把碗端进去。

不久后展冰绿再来看，门外只剩空碗。她欣慰一笑，拿走碗回家洗了。

忙完家务，展冰绿开始练字。蜡烛的光照在她认真的脸上，仿若一层圣光。隔壁的小耗子抱膝坐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在静静发呆。

次日，展冰绿收拾妥当出门上衙。今次她带上自己新买的笔墨纸砚，想午休时去书库抄书。抄书是个好事，不仅能巩固知识，还能练字。上衙第一时间先交作业，而后办公。

中午吃过饭，展冰绿去抄书。抄到上班时间，她才回自己工位。

没多久，一位官员匆忙进来传话：“等会儿有新案子审，主簿主人交代你们准备。”

准备？展冰绿赶紧叫住要走的官员：“主簿大人是让我们记录案卷？”

“我不知道。”官员直言，“我只转告主簿大人的话，他让准备，你们就准备。”

官员说完急匆匆走了。展冰绿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看向祝惜。凭她的资历和能力，没资格动笔吧？祝惜立刻收拾东西：“别干站着，快准备。没时间让你发呆。”

展冰绿当即反应，准备笔墨纸砚。审案时用的纸墨和寻常时不同，他们需提前去堂上将墨磨好。衙门大堂已摆好两张书案，祝惜和展冰绿一人一张放好笔墨纸砚。将纸平整铺开，他们开始研墨。因守卫军衙门的犯人皆为妖，因此没有案犯签字画押的环节。

两人正细细研着墨，钟云彦将军一众人进来。祝惜与展冰绿行礼，等钟云彦坐下后才坐。陶主簿站在两人身边，有意让他们借此机会锻炼。一位貌美女子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守卫军。妖骨子里高傲，从不对人行礼，哪怕如今成为阶下囚。展冰绿拿起毛笔，有些紧张。

“你嫁人为妻，却吃掉他的孩子。”钟云彦一拍惊堂木，“你可认？”

对话让展冰绿一愣，不说名字不说罪行，直接问？陶主簿轻咳一声提醒，展冰绿赶紧记录堂上对话。貌美女子一笑：“他瞒着我纳妾生子，不该存在的东西就得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