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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愿，你说我要是直接和人谈怎么样？”
“那别人以为你是个疯子。”
“哦，也是，谁活着的时候想死了之后会怎么样呢？”
走到超市，赵一一闻闻自己身上的酒味，还好，吹了一路风，少多了。
瓜子应该是零食吧？赵一一在零食柜台那里兜了几圈，买了好几包，还称了点散装的，不知道大卫会不会喜欢？
唉，自己真的是只花钱了啊！
“其实，你是可以换人民币的。”
“换？”
“对，你完成的愿望多了，可以选择人民币，就像是用过的药丸那样。”
“哦，可是我不是还欠了两个吗？”
“对，所以，你现在是换不到钱的。当然，可以借贷的哟！”
算了，借贷听起来就不靠谱。
“不靠谱你也贷了两个了！”
赵一一脸色一黑，真是能这么说吗？
“赵一一？”有陌生电话过来，好像听过的声音。
“你好？”
“我是齐丽的妈妈，你是齐丽的男朋友吗？”
“我是，阿姨——”赵一一站不住了，蹲下来。
“齐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是我的，阿姨，我没想和齐丽分手，真的，我这几个月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
“我不听你解释，这个孩子齐丽要生下来，但是我不会让你们结婚的，等她生了，你把孩子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