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稿4(1 / 5)
帝芸十二年,是刚入秋的气息,伴随着很多人的时节,也迎来白蔹花开,禾晏云之。
东方帝都,西方西洲、丹蚩,南方雪峰国,北方芸渊。
“师父,你知道我的名字在帝都怎么说吗?你从帝都来的肯定知道。”白蔹真是太灵动了,周竺浅笑了。
周竺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们芸渊的话是玛尔琪拉,在帝都的话是白蔹。”
“白蔹。”她真是太蠢了,连国王国后都知道,只有她这脑子记不住。
周竺抬起头,摸了摸白蔹额头上的印记,叹息,低下手去。
白蔹不明白地去摸额头,那个奇形怪状的印记就没放在心上过,至于周竺在说什么也不懂。
“师父,你教我的那个法术我忘了。”因为自己不会去低下头,跟亲人在撒娇似的。
周竺打了一下她屁股,说:“那个法术怎么简单你都不会,阿禾都会了,一天天都知道玩。”
白蔹用手臂去撞了一下周竺,说:“师父,那个法术太难学了,我学了老半天了,都学不会。”
周竺实在无奈,扶了一下头,站起来领着她到,后院。“我只教你最后一遍。”
双手交叉,慢慢拉开,两指伸直,其他的紧握在掌心,转一个圈,在把法术打出去。周竺跟白蔹讲了很久,白蔹连最基础的都不会,更别说保护自己了。
周竺走之前还要给弟子留本小札,方便她学习,不然周竺考她功课时,又是一问三不知。“你先练着,我还有事。”快步流星地走出后院。
白蔹没怎么问,就接着练习,一遍又一遍,婢女喊了她多少声都没听见,婢女也就没有喊她了。她们倒是喜欢白禾,法术学得快,什么都会,难怪宫里的娘娘都喜欢白禾。每当国后陆菱提起自己的女儿白蔹的时候,那些娘娘都巴不得捂着耳朵。
白蔹最讨厌那些婆婆妈妈的恶话,又免不了别人对她刮目相看。
拿着笔墨纸砚抄写佛云寺里的佛经,雪殊瑾叨叨得不行。“大皇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宫里啊?”
他就是嫌这的饭菜不对自己的胃,又不好活动,被那些和尚吵得睡不着,怕吵到祁灺行抄佛经。
祁灺行淡道:“宫里不急着回去,你要是想就先行一步。”继续低头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