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北面来了个公主(2 / 5)
“听桑桑说没有,桑桑说她叫什么名字了。”
“好像没有。”
“桑桑说没有,咱们也当做不知道,屋里的那一个人,也丝毫没有提及她是顾言的意思,所以你们懂了吗?”
“懂了,将军!”
……
……
渭城边军里的生活过的很是松快,没了远方草原上长年的威胁,虽说是居安思危,但是渭城肩负着对附近所有的治安和铲除附近肆虐的“废柴”马贼。而这里最为出名的要数“梳碧湖的砍柴人”宁缺,一个砍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少年。而这个少年的成长也被马士襄看在眼里。
修行者久居于渭城,也仅仅是在刚开始时掀起一阵大波,所有的军卒都提着礼物,想去看看修仙者能否收他为徒,虽然这件事情也被大的军城所知道,但那里的修行者根本也不比她差,也相信不了一个野路子出身的修行者,比他们这些名门正道出身的厉害。
自从知道她是顾言后,马士襄接连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觉,时常站在城门楼子发呆,或是站在望塔之上望着那里,也总在空闲的功夫找宁缺说话,想看看他说什么,看着这个曾经寄已厚望的少年,十几年前这个少年背着一把伞带着一个女婴来到渭城,谁也没想到曾经弱不禁风的两人在这里活得有姿有色。
马士襄这十几天里永远的都在张望,站在城门楼子里想会不会是一个陷阱,要对这里不利,但这些天的远望,彻底将他心里的疑惑给打消,顾言一直都在深居简出,要说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渭城那个酒坊,且那里的人都是本地的老人,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再说凭她一人也可以将他们给解决了,又何苦费那么大的波折。
马士襄心生喜爱宁缺不是假的,从他当年一个人带个女婴到魏城来,到现在的一切,孩子也争气,对于无儿无女的马士襄来说,早把他当成了儿子,可偏偏这样的人,却让所有人都犯难,学什么世外法,但也在那一刻马士襄就觉得他应该拥有更加广阔的舞台,渭城困不住他,而他也不是像自己一般今生大概要像上一任将军一样在这渭城埋骨。
“将军,将军。”
刀疤脸的校尉,在楼下呼喊,马士襄听到后,对其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上来,刀疤脸校尉上来之后,就对着将军说道:“将军,昨天那个人是个郎中。”
“桑桑又犯病了?”
“不是,是那个修行者。”
马士襄眉毛微皱,两个人倾伏在围栏上,头朝天快速一抬,伸个懒腰就往屋里走去,后面的校尉也紧跟其后,“她得了什么病。”
“癔症!”校尉见马士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又继续说道:“哦,我也是听桑桑说的,说她这快一个月来,有时候不知道在为什么说话,或者说是和谁在说话,一会笑啊,一会哭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反正就是和常人不一样,曾经和桑桑说话还能聊上个几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就是一个人冷冷的坐在那里,或者有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
“癔症!”马士襄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之后,说道。
旁边的校尉听到后便点了点头,对于是不是癔症,马士襄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反正感觉那个症也不是这么简单,马士襄又继续倒了一杯酒,喝完便看着上面的地图。
“宁缺,那小子还没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