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的鸟人以交易灵魂为乐（2 / 3）

“你是老大？你这也太矮了吧，啾啾啾……”两个中年男性忍不住大笑，发出了鸟的啾啾声。

“不准笑，不准笑！”小男孩急得用头不停地撞击着两个中年人的大腿部分。

“那它们两个应该就是鹦鹉和海鸥了。”确认完所有人的身份，于川堕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将脸上的燥热给降了下来，再将水杯放回茶几上后，桌上的一个小物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枚金黄色的硬币，雕有一个戴着鸟面具，圆礼帽的人的形象，给于川堕一种不详的预感。

在六人议论纷纷之时，门帘又被掀开了，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是黑鸦，而是一个满脸皱纹的戴着眼镜的老头子，他大喘着粗气，看样子十分焦急。他手上拿着一张黄色名单，对着室内的众人说道:“你们在干什么？下一场就该你们了，怎么还没有去幕布准备？”

镜头二:

金发少女牵着斯坦基米尔的手顺着砖楼梯往下走去，在走到一个拐角之后，有一道铁制大门，细心的斯坦基米尔看到地上有一把打开的大锁。进入大门后，她们来到了一个满是酒桶与干草的储物室。这里的地板同样是用青砖砌成的，墙壁上插着火把，正散发着橙黄色的暖光。酒桶就陈列在储物室的木头货架之上，斯坦基米尔统计了一下，大概有四百个。整个室内还算干燥整洁，防潮工作做的很到位。

“我们坐下说吧，”金发少女从四周收集了一些干草，用它们堆成了两坨干草“沙发”，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在此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密钥’事务所的侦探，玖兰莎，敢问这位戴着可爱面具的美丽的小姐，您的名字是？”

“叫我瑞希就好，”“斯坦基米尔扫了扫玖兰莎那身有些破烂的粗布麻衣，“衣服这么单薄，你们‘密钥’事务所资金周转不开吗？”

“不是啦，既然要调查，衣服当然不能穿的太显眼，得跟贫民区的人一致才行。”玖兰莎解释道。

“明白了，既然你这个侦探来了，难不成这里出了什么事？”

“瑞希小姐，我就长话短说了，”玖兰莎向斯坦基米尔靠过去，“最近贫民区有很多人莫名失踪，我接受了失踪者亲人的委托，特地来调查他们的下落。”

失踪，贫民区。这两个词汇让斯坦基米尔联想到了库奇的妈妈库娜薇尔。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找人，”斯坦基米尔对玖兰莎说道，“我们俩的目的看来是一致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玖兰莎回答道:“唉，从接下委托开始我就走访了很多失踪者的家庭，发现这些失踪者无一例外都是些想趁着雪鸢节进王城挣钱的年轻人。临近雪鸢节的那几天，洛丽塔就雇佣了很多贫民区的这些打工人，因此，我就认为洛丽塔很有必要调查调查。”

“可惜的是，直到这里的人领了报酬回家，我都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玖兰莎尬笑道，“在洛丽塔停产后，空手而归让我十分不甘心，索性我就留在这里继续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忽略的线索。在洛丽塔的仓库中，我捡到了一个之前从未见过的鸟人硬币。我正要研究它有什么寓意时，那个癫狂的男人就从硬币之中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