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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钱银子,会不会是太少?”郝掌柜听完便是一皱眉说道。
林奕本心中还想着,那上好品相碎玉才是十来钱银子,这一天便是一银子?
这要说老头儿十几年来养育花销皆是这般赚的,林奕也是信啊!
待这郝掌柜这般一说便更是一惊,一天一钱银子还是少了?难怪说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呢!这般没读几本正经的也是这般赚钱?
林奕看去老头儿,他之于之前一口说完便是摸索着在琳儿假意帮忙下拿起了杯子茗着。这会听郝咏志说完,便是放下茶杯好似皱眉轻声道:“那……”
“我这酒楼别看位置偏生远僻,但生意真是不错,几是行人多似狂风催秋叶,便是以分润定之。前辈如何觉得?”郝掌柜询问道。
“依你之言。”老头儿假是低头而笑的点头回道。
“那边这般定下。不过,顾兄,我这也是太偏生,我这人也没是愚想营生,也是不知这一般是分润多少合适?”郝掌柜谦而求问道。
“一般便是比之平日多利中分润。至于多少,且是主家定!”老头儿接着说道。
“这般……”郝掌柜说着便是微思起来,许是在心算利得。片刻,再是说道:“那边取之四成如何?”
郝掌柜说完便是换个苦脸接着说道:“顾兄莫嫌少,我这店,地偏人杂,酒都是些平易酒,也是没什么太多分润再给了!”
“便是可以……”
“守德,我又是寻得一……旧书。”就在老头儿应答之际,又是一人从那后门踏入而来。便是看见三人,语气徒然一顿。
“余兄,这是顾守志,顾兄。”郝掌柜起身迎去半步而后介绍道。
“余兄!老头顾由、顾守志。”老头儿起身行一礼。
林奕和林琳儿也是随之一礼。
“不敢当,弟,余寿,余忘之。”那人恭敬回是一礼。而后眼神好似不经意看向了郝掌柜一眼。
“顾兄东离人氏,许我们一般,前些年出了些遭了灾变,便是委身以说书而得,刚是到我这。”郝掌柜一边迎着两人就坐,一边慢慢说道。
林奕见得忘子那人先是听得老头儿东离人氏时,有眼神喜问郝掌柜,而后越是听便是沉默了下来。
“嗨,顾兄大难。”余寿叹是一口气,而后看向三人语气颇为悲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