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解惑（2 / 5）

李明月还在胡思乱想，那扇门已经打开了。

里面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绮靡画面，只有静静飘散着的烟气。

以及一副，挂在墙上的水墨画。

画上是一片飘渺的云气，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这就……咦，咦……”

李明月看着看着，一阵头晕目眩，再定睛去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黑白色的，翻涌着的云雾之中。

忽有一仙子拨开云雾，她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一对明眸更是宛若深秋的露水。她一身似火的红色长裙，却让人意外感到清冷而高雅。

仙子站在李明月右边，端详他片刻，嘴角微扬。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李明月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那画上却悄然多了一位蓦然回首的美丽仙子。

世间竟有这等神奇之事，真是闻所未闻。

“那笑容，怕是要挥之不去了。”李明月感叹。

“笑容?”朱玄明奇道，“那画最神奇之处，在于看到的景致因人而异。虽说如此，都说那仙子清冷异常，难以亲近，怎么到了你这里，便成了笑了?”

“因人而异，恐怕我成了特例了吧。”

朱玄明笑笑，也没有多想。

“对了，明月，你看那画中仙子，是何境界?”

“境界?”

“永安不比方丈仙道昌盛，修行完全摸得到门道。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连自己的境界，甚至可以说每一个境界都不甚了解。”

“那些，不过细枝末节，不必……”

“可我确实找不到修行的方向，多少，让我看到自己的位置吧。”

李明月没有想到，朱玄明对这些修行中的常识竟然如此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