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3 / 4)
旁人骂她的话,未必就全不对。
她也是宫女出身,也学过规矩。
宫女被皇上召幸当然稀松平常,但侍寝的规矩严着呢。
不准动弹,不准呻吟,不准由着自己性子去撩拨皇上,咬破了唇也得忍耐着。
根本不算男女燕好,分明是女子的酷刑。
可皇上一点都不喜欢这些条条框框。
五年没见,他手段变得更高明,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多少春宫卷轴,栩栩如生,纤毫毕现,一张一张地要她照着做。
这些日子在上书房,在翊坤宫偏殿,除过真正侍寝,她什么都依了。
当日为了能亲自照顾女儿,她当着太医院和阿哥所那么多官员奴才的面,抗旨不遵,没给皇上留颜面;
不宽衣解带,柔情小意地服侍讨好,今天女儿的庆典,怎么能破例办地如此风光?
“我听乳母嬷嬷说,你昨晚在阿哥所又梦魇了是不是?眼底都青黑着。”
“额涅不用担心。比之前已经好些了。”
“桃子送去的点心,他们都按数给你吃了吗?”
“嗯。额涅,你怎么总也不来看我?”
海枫紧紧靠在母亲的怀里,肆意地撒娇。
“才分开几天啊,就这么想额涅吗?”
“想啊!”
我怎么能不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