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太白醉,谪仙烧坊制(2 / 2)
“没想好。我再想想,回去商量商量,定了再告诉你,如何?”
“好,好,就盼王掌柜给这好酒尽快取个好名。”酒楼掌柜厘清疑惑,带着酒告辞离去。
当晚在学馆,王秉正把这件事同左钧和王法天讲了。
自让王法天到烧坊做事,王秉正和左钧都会带着王法天饮酒。每晚三人一起同饮几杯,所议之事,也不再让孩子回避,有时还会专门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这个好办嘛。顾家摊子的酒幌上写有‘谪仙烧酒’,今后可以叫‘谪仙烧’。酒楼里卖的酒,可以叫‘太白醉’。太白、谪仙同为一人,这样叫,既可以区分两种酒不同的档阶差别,也能暗示出两种酒的出身渊源。好叫又好听。”左钧拈着酒杯,没做太多思考,随口就来。
“爷爷这酒名取得好!”王法天首先附和道。
“确实不错!”王秉正领悟到左钧为酒命名的深意,颔首同意。
次日,王秉正请左钧亲自书写了“太白醉”三个大字和“谪仙烧坊制”五个小字,找到镇上一家做招牌布幌的铺子,以黄绸为底,红布为边,黑布为字,制了一幅大酒幌。拿到酒幌,又央左钧写了几张“太白醉”的红纸黑字四方坛帖,给桂园酒楼送过去。
桂园酒楼和顾家的摊子,一个铜牟镇,两个迥然不同的场所,以相差巨大的价钱,同时卖谪仙烧坊的酒。有了不同的酒名,再加上卖酒人的推介解释,两端客人都平和地接受了酒价和酒质的差别。
酒楼里卖的太白醉,价钱高,不限量。价低的谪仙烧,很得寻常百姓喜爱,但每天供应数量却有限制。很多人为过酒瘾,或亲友相聚,要喝烧酒,还是只得选择劣质的小灶苞谷烧。
王秉正把谪仙烧坊产量做大的想法更加迫切起来。